弦越和隱趕到的時候,那些人手持刀槍的架著傷痕累累的冰蛇正欲強行打開整個極冰山最強的結界——極冰山的深處入口結界。
冰蛇早知會有今天,在確定弦越和隱能自由出入後,它改了結界,它生,結界在,它死,整個極冰山都將毀滅。
它答應過流月,既然選了這條路,那麼就會用生命守護下去。
一眼就看見返回來的二人,冰蛇大有惱火之意,傳音問道:“你們回來幹什麼!我讓你去拔破冰劍,不是讓你帶著它返回來送死的!!”
“放心,不會送雙殺的。”弦越給了冰蛇一個安心的眼神。
冰蛇顯然不會相信,現在的弦越實力實在太弱,就算是現在散了大部分靈力的它,也能一尾巴掃死弦越,更何況是這些實力都不低的人。
弦越調整了下自已的麵部表情,手裏拿好玉佩,在眾人的視線轉過來之際走過去就是一聲喊,“你們在幹什麼!”
“誰啊?”
領頭的那人朝弦越看過去,這突然出現的小姑娘看上去挺熟悉,“哪來的野丫頭在這打擾我們做事?!”
“野丫頭?”弦越咬牙切齒。
隱在一邊捂臉,“那位胡渣子兄弟我為你默哀。”
他算是了解了弦越最討厭被人稱女孩子姑娘丫頭之類的,把弦越整成女兒身男兒魂怪他咯?
他什麼也不知道,這隻是意外。
對,意外的不得了的意外。
“咋?不服?”領頭的胡渣子大叔摳了摳鼻子,“就你這樣子,看上去不是野丫頭是什麼?”
弦越的臉瞬間黑了。
“頭兒,我跟你說,她是墨府的六小姐。”一小侍衛想起來,湊到胡渣子領頭耳邊說了一句。
胡渣子毫不在意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哪個野丫頭,這不是川城公認的廢物小姐嗎?”
“閉上你的嘴,見到本王妃還不跪下!”弦越忍無可忍,他亮出了玉佩,說的有模有樣。
那天白尚之並沒有真的退婚,他說了這玉佩在哪都有點用,也不知道這行不行,弦越多少也帶了點豁出去的意味。
“哈哈?王妃?誰信你啊,雖然你是淵尚王爺的未婚妻,但就你現在這樣子,就連去王府當個丫鬟都不夠格。”胡渣子間歇性眼瞎,光顧著嘲笑都沒看弦越手裏拿的是什麼玉佩。
倒是胡渣子領頭旁邊跟著的小侍衛和身後帶著的幾十個跟進來的下人眼睛雪亮雪亮的,老遠就瞅到弦越手裏拿著的玉佩上寫的什麼字。
離得最近的小侍衛扯扯胡渣子領頭的衣袖提醒,“頭兒,是真的淵尚王妃,那玉佩我和眾兄弟都認得。”
“哈?”胡渣子領頭立馬止笑,“沒搞錯吧?能配上咱們滄冥國戰神的可都是鳳中之鳳,哪能是那麼個菜雞?”
這真的打死他都不信。
“可人戰神喜歡啊,頭兒,咱們態度放低點,那玉佩可是真貨,在滄冥國,敢仿偷戰神王妃玉佩的人可還沒出生。”小侍衛越說越心驚膽戰。
而弦越則是雙手抱胸的靠在一根冰柱上吊兒郎當的看著說悄悄說的一主一仆,本來最開始他是對這玉佩沒抱太大希望,甚至都是蒙的,不過現在看來……
作用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