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告訴過你。”
寒曜年:“什麼?”
賀初秋:“和你分開後,我有段時間壓力特別大,曾經無數次想著你的樣子**。”
寒曜年目光一頓,緩緩停下了動作。
賀初秋趴在他身上,繼續說道:“你想不到有多頻繁,在胡同的小隔間裏,在學生宿舍的浴室裏,出租屋的單人床上……每一個你可以想象的地方,都出現過你的身影。”
寒曜年呼吸一沉,渾身肌肉緊繃,撐得聖誕帽高高立起。
賀初秋看見了,卻視若無睹,繼續道:“你還記得,高三下學期,你離開時沒帶走的校服嗎?”
寒曜年當然記得,他當時心如死灰,走得匆匆忙忙,許多私人物品都沒有帶走。等他想起來賀初秋曾穿過他的校服外套,又返校想拿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因為被我藏了起來,”賀初秋微笑著湊到寒曜年耳邊,用他那把被無數網友稱讚過的嗓音,徐徐說道,“寒曜年,我對你的校服做了很多事情。”
“有哪些?”寒曜年喉結滾了滾,他身體不自然地緊繃,聖誕帽甚至開始左右搖擺,絲絨都變得溼潤起來。
“這些年我從未找過別人,”賀初秋看著他,用清潤濕黏的聲音說,“我每一次想的都是你,寒曜年,你知道我多少次想起過你嗎?”
原來在他失去賀初秋的日日夜夜,賀初秋也同樣在思念他。寒曜年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扯下聖誕帽,俯身堵住了賀初秋的唇。
肌膚相貼的一瞬間,寒曜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顫栗。
他被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感情裹挾,再多的言語都無法表達他的心情,隻有當身體觸碰,才能將心境片刻傳遞。
“賀初秋,我從來沒有質疑過你,”寒曜年緊緊地抱著他,有一種瘋狂的冷靜,“我隻是,比你想象中更喜歡你。”
·
後麵的記憶變得混亂起來,遊戲到此結束,但那個兔子尾巴最終還是用上了。
柔軟的兔毛被反反複複地弄濕,賀初秋也持續不斷地關機,然後又被開啟。最後他實在是撐不住睡著了,半夢半醒中,寒曜年似乎還在繼續……
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2點。
初春的陽光斜斜灑進房間,賀初秋趴在寒曜年身上,房間安靜極了,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就是胸口有些疼,小夾子昨晚忘了取下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賀初秋伸手揉了揉,小心翼翼地不讓被子碰到皮膚。
不過寒曜年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昨晚他也有些瘋,在寒曜年身上留下了不少牙印。脖子、肩膀自不必說了,連小腹、虎口這些地方都有。
“寒曜年?”賀初秋拍了拍他臉頰,問,“你醒了嗎?”
寒曜年閉著眼,胸膛均勻地起伏著。
他比賀初秋睡得晚,賀初秋後半夜睡著了,寒曜年卻直到天亮都還沒有睡去,現在才剛合眼一小會兒。
見寒曜年沒有醒來的傾向,賀初秋眯起眼打了個哈欠,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回去。
窗外陽光正盛,幹枯的樹枝抽出嫩芽,小狗在客廳裏歡快地奔跑。
眨眼已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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