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淵源,該不會當年他看到的人真的是寒曜年吧?寒曜年回國看到他,所以才會表現得這麼反常?
但當時他們都分手兩年了,寒曜年為什麼要突然回國看他?
這頓飯吃得賀初秋心裏亂糟糟的,原來的問題沒解決,新的問題又冒了出來。
寒曜年看出他的異常,也問過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賀初秋自己都一頭霧水,暫時沒把這件事說出來。
直到兩天後,寒曜年下班回家,賀初秋提醒他順便取個快遞回來。
他們小區快遞統一放在物業處,再由管家定時派送給業主。寒曜年以為賀初秋趕時間,幫他把東西取了回來。
很大一個硬盒紙,賀初秋拆快遞時,寒曜年隨口問了一句:“買的什麼?”
賀初秋:“玩具。”の思の兔の網の
寒曜年解領帶的動作一滯,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
包裝精美的盒子裏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具,有鑲滿碎鑽的胸鏈,克製複古的腿環,小巧玲瓏的汝夾,甚至還有兔耳和兔尾巴,當然不是小孩兒在遊樂園戴的那種。
寒曜年目光沉了沉,語氣卻是不動聲色:“怎麼突然想買這些?”
賀初秋抬眸看他:“你不喜歡?”
寒曜年輕笑一聲:“我怕你會被我嚇到。”
賀初秋:“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
寒曜年有些心動,又有些納悶,不知道賀初秋怎麼突然想玩這些。
但他不是那麼急不可耐的人,接下來的時間裏寒曜年都按兵不動,直到晚飯後,賀初秋洗漱完畢,拿了個骰子過來:“要不要玩遊戲?”
此時賀初秋剛洗完澡,絲綢睡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鎖骨和胸膛,膝蓋關節被熱水泡得粉紅。
寒曜年停下手裏的工作,問:“玩什麼?”
“比大小,”賀初秋晃了晃骰子,說,“懲罰就選真心話大冒險。”
寒曜年挑了挑眉:“大冒險?”
“就是你想的那樣,”賀初秋看向一旁的盒子,說,“那些東西都可以用。”
把那些用在賀初秋身上……
寒曜年眸色深了深:“可以。”
第一局,賀初秋搖完看也不看,直接喊了六個六。
寒曜年思考兩秒後,直接開了他。
沒想到賀初秋一個六點沒有。
“一個都沒有你就敢叫六個六?”寒曜年一副看傻白甜的眼神,“你在外麵得輸成什麼樣。”
“不行嗎?我看別人都這麼叫,”賀初秋一臉淡定,“而且你又不是外人。”
明知他這是糖衣炮彈,但寒曜年還是很受用地心情變好了。輸遊戲就要接受懲罰,他問賀初秋:“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賀初秋:“大冒險。”
寒曜年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許多種玩法,開口卻很紳士:“第一局你來選。”
“兔耳朵。”賀初秋早有答案,說完後他坐在沙發上,寒曜年這才反應過來,賀初秋是要他幫忙戴上。
寒曜年從盒子裏拿起兔耳朵,動作輕巧地給賀初秋戴在頭上。
“怎麼樣?”賀初秋抬眸,從他雙臂的縫隙裏看過來,“我第一次戴,會不會很奇怪?”
寒曜年瞳孔收縮了一瞬,足足過了幾秒才回複正常,說:“不會,很適合你。”
第二局是寒曜年坐莊,他報數:“四個六。”
賀初秋:“加一。”
寒曜年:“六個六。”
賀初秋:“加一。”
現在已經到了七個六,他這邊確實有三個,但賀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