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手表。
賀初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開口道:“你別告訴我你要和蔣奕戴情侶表?”
“他的禮物我早選好了,”知道他是開玩笑,寒曜年笑著說,“這次出來是想給你添置一些行頭。”
賀初秋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寒曜年卻看出了他心中意圖,說:“不許拒絕我。”
賀初秋:“我還什麼都沒說。”
“沒說就行,”寒曜年滿意點頭,“過來,我們再去看看別的。”
這次是一家珠寶店,店長也想閉店接待,被寒曜年拒絕:“我來拿個東西就走。”
經理很快拿出了兩個絨布小盒子,裏麵躺著兩隻款式相同的素圈對戒。
寒曜年拿出一隻對賀初秋說:“你試試尺寸,不合適再調整。”
賀初秋愣了愣:“這……”
“隻是普通對戒,就沒問你,”寒曜年把戒指套上他無名指,說,“等做婚戒時我們再一起商量款式,好嗎?”
婚戒?
他要和寒曜年結婚嗎?賀初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店長忙說恭喜,又道:“婚戒也請考慮一下我們哦。”
寒曜年點點頭,問賀初秋還有沒有要買的。
賀初秋說沒有,他們就一起離開了。
離開珠寶店時,寒曜年側眸看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表情?”
賀初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我們要結婚嗎?”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寒曜年抓著他的手,語氣沉了下來,“賀初秋,別告訴我你不願意。”
賀初秋:“我隻是覺得很麻煩。”
辦婚禮麻煩,去國外領證更麻煩,而且就算在國外領了證,回國也不能被承認婚姻關係。
“這些都不是問題,”寒曜年垂眸看他,語氣很認真,“你隻需要點頭,其餘的事情交給我辦就好。”
賀初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反駁。
抵達餐廳時,蔣奕和顧明哲都到了,他們是來的最晚的。
不知是不是寒曜年提前打過招呼,蔣奕和顧明哲態度都沒有什麼異常。飯間聊了些寒曜年的趣事,話題也會照顧到賀初秋,氣氛很輕鬆。
直到聊到蔣奕職業,賀初秋有些好奇地抬起頭:“你是醫生?”
蔣奕點頭:“我主修心外科,去年才畢業回國,現在自家醫院上班,偶爾兼職他倆的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賀初秋不知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沉默下來。
以為他不了解,蔣奕補充:“就是短劇裏流行的‘在霸總文裏當家庭醫生’那種家庭醫生。”
賀初秋看了眼寒曜年,又問:“那你會半夜被叫過去嗎?”
“可別聽他的,”蔣奕還沒來得及回答,顧明哲就直接拆他的台,“有次我半夜受傷打電話叫他,結果這人看了眼照片,說這點兒傷死不了,倒頭就睡了。”
賀初秋笑了起來,寒曜年這兩個發小還挺有意思。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受的是什麼傷?不過是被水果刀割了下手指,再晚兩秒傷口都要痊愈了。”蔣奕反駁道,“而且我第二天有一台很重要的手術,你要是也像老寒當初那樣,那我肯定……”
說到一半蔣奕停了下來,有些尷尬地看了寒曜年一眼。寒曜年麵色不改,沒有接過話題,但也沒有製止他。
蔣奕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賀初秋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主動把話題揭了過去。
散席前,寒曜年接了個工作電話暫時離席,賀初秋吃著甜品,繼續和二人聊些不痛不癢的安全話題。
賀初秋表現得太鎮定了,而且寒曜年介紹賀初秋時,態度也非常認真,直言要和對方結婚。
蔣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憋住,忍不住問:“賀初秋,你是不是知道寒曜年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