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也看出來了,小可實在是時間緊張,而且這書寫到這裏似乎也到了難處,嘿嘿,心學心法和修真練道的關係讓我想了好多天,有道友認為我吃力不討好,寫的晦澀難閱讓人喪失了興趣,但我仍舊認為,小說固然要取悅大眾,若能在這個基礎上再賦予些深度,讓原本閱讀能力就貧乏的國人有些獲益,未嚐不可試之-----當然,有道友自然要罵我裝逼了,嘿嘿,裝就裝吧,總比水逼好些......俺可是偽君子的師座!)
很快,就輪到習平上台了,和他對陣的是一位來自羅雲國西陲重鎮蘭關天亭學府的學員餘澤。
習平剛站在那塊白玉般的石基上,就覺得有股熱氣從下麵竄上來,並由此而感到一陣陣莫名的興奮,整個人立馬變得精力充沛起來,思維也明顯活躍了許多----自然是這個石基有些古怪。
這種白玉石基其實叫潛心浮屠玉,俗稱禪玉,是一種天然的能量玉石,能刺激人的中樞神經,據說當年的元木真人和無幻高僧就是坐在這樣的玉石上進行禪論的,心曠神怡之下,自然海闊天空,妙語連珠,禪意盈人-----潛心穀裏就盛產這種玉石,習平自然非常熟悉。
習平還沒來得及好好重溫一下這禪玉帶來的快感,卻聽那餘澤先發問了:“敢問習師弟當日強吻司徒小姐,是從欲,還是從心?”
習平心裏咯噔一下,自己根本沒印象的一件事居然會傳到他的耳朵裏,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事關風*流更是傳的無邊無沿了。
餘澤此言一出,整個台下立馬一片啞然,畢竟習平已經是皇帝親封的神木使者,又得到了宰相司徒正----司徒雪父親的家族徽章贈與,這件事基本上已經從醜聞被化解成一樁良緣了,可這個餘澤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城樓上的司徒正立在天康皇帝後麵立馬氣的胡子一抖,差點就要奔下城樓刮他一個大耳把子了。
“說實話,司徒小姐長什麼模樣,我現在都記不起來了,司徒宰相之前讓我娶了她,現在想想,也是萬萬不妥的.......”習平如實告知。
此言一出,台下立馬一片嘩然:“好嘛,敢情這宰相的熱臉都貼神木使者的冷屁股上了!”
司徒正若不是礙著天康皇帝的麵,當下就要拂袖離開了-----堂堂宰相親許婚事,這小子居然如此不領情?---還當著大庭廣眾之麵!
“習師弟,我問的可不是這個,我是問,你如此行為,是從欲,還是從心?”餘澤顯然是深思熟慮過這一對陣的論題的。
“從心!”習平昂起頭淡定地答道。
“從心?不會吧?據我所知,當日你可是初見司徒小姐,雖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你這心也忒大了點吧?而且作出如此悚人之舉,若非色欲之驅,實難作出合理解釋!”餘澤朝台下看了看,更是兩眼放光,神氣活現地挑釁笑道。
習平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卻見孔上仁和一個和他長得有些相像的錦衣華服的男子站在一起,正調笑著望向自己。
想必那個就是石開所說的孔大義了!
習平一想到張良和石開中蠱就是因為此人,立馬冒起一腔怒火-----但為何舅舅查了這麼久,居然沒動他呢?
當下也強捺住心裏熏騰的火焰,凝視著餘澤道:“心欲本一體,有心就有欲,想必我當日初見芳顏,心難自控,故而有此不堪之舉,但就算是我強吻,捫心自問,無關色,更無關欲,隻源於心.......在我心中,真有那麼一道倩影,引領著我,召喚著我,就算唐突,就算冒犯,就算造次,也阻擋不了我探尋她真顏的決心和腳步......哪怕被天下人笑話,哪怕被你這樣的人譏諷成色鬼,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