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們隻認你,,”
南宮月慌了,“你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嗎?”
“嫂子,你和陳哥可是男女朋友,隻要你答應,我們自然會離開。
然後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絕不打擾。
陳哥真的知道錯了,私底下和我們哭了好幾回了。”
南宮月氣抖冷,當然是不相信的。
陳平心下陰沉,但臉上還是笑著道,“對呀。”
他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心裏已經在盤算如何抓住這次機會將南宮月死死的抓在手裏。
讓她再也無法離開自己。
隻要這樣,南宮月永遠都會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無論是出軌,還是想再做什麼,,她都管不了了。
“你們,,”南宮月退一軟,不斷後退,險些坐在地上,她始終是小看了人心的惡,小看了人的不擇手段。
如此場麵,和那些在操場上一大群人之下求不喜歡自己的人做自己的女朋友有什麼區別?
甚至更加惡劣。
恐懼彷徨讓南宮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咚咚咚
正當所有人已經在等待著南宮月屈服的答應下來的時候。
敲門聲響起。
陳平朝著門口的朋友看了一眼。
這家夥朝著門外喊道,“誰他麼的這麼沒眼色,找死呀,滾遠點。”
不可能是服務員,他們根本沒點菜。
估計是哪個多事的人。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特麼,我倒要看看,哪個王八蛋找死,,”
這些人雖然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可脾氣相當的暴躁。
拉開門,已經準備口水開噴,開罵。
但下一秒,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樣,卡殼了。
“嘿喲,小夥子,脾氣挺爆呀,,”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怎麼,還想打人呀?”一個中年人頂著一步步後退的剛剛攔門的健身教練,走了進來。
明明對方比自己高了一個頭,但中年人毫無畏懼。
多時不見秦陽就跟在後麵。
南宮月看到了秦陽,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立刻衝了過去,最後一步險些摔倒,被秦陽抱住了。
見到此,陳平的臉都黑了。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現在卻被別人抱著。
這裏還這麼多人,別提有多丟人了。
而他陳平,最討厭的事情,就是丟人。
但中年男人不管這些,瞅著這麼多人,“怎麼個意思?
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半大丫頭?
難不成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讓我老李也聽聽唄?”
幾分鍾前,還氣勢洶洶的所有人,泄了氣了。
因為,皮膚壓製。
中年男人一身警服,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兩杠三星的肩章。
赫然是一位一級警督。
他自顧自地越過眾人,隨便拉過來一個凳子坐下,就坐在人群之中。
“一個小輩打電話跟我說,這裏或許會發生一些惡性事件。
我說我不相信。
你把我當什麼了?
不過他隨後說,為了感謝我前兩次的幫助,要請我吃飯。
我來勁了,吃飯,誰不喜歡呀,是吧?”
他隨便掃視了一下周圍的這些個健身教練。
“都躲什麼呀?
都老大不小了,還這麼害羞呀?
坐下,都坐下,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
除了不許喝酒開車,,別管我,我也是來吃飯的。。
人民警察嘛,隻要你不犯事,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怕什麼?”
“李,李叔,不是,您來吃飯,為什麼還穿著警服,帶著槍呀,,”人群中,一個相對瘦小的青年忍不住出口。
一聽聲音有點熟悉,中年警察看了過去。
微微眯著眼睛,好像有點眼熟,看清楚之後,猛地一拍桌子,高聲道,“李晨,你狗日的,怎麼也在這裏?
也想到裏麵坐幾天?”
他這句話不像是警察說的,因為他也不是對著陌生百姓說的。
李晨,算是他的本家。
而他,叫做李振。
寧江市警察局副局長。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呀,我冤枉呀。”李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已經是形成了肌肉記憶一般的捏著自己的耳朵,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