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就不怕王梅醒過神來,跑來把東西搶回去?”
薑南嗬嗬一笑,便低下了頭,並沒有答話,
她知道周峰對她的好奇,在沒有摸清這個男人的底細前,她是不會透露自己任何的想法的。
畢竟周家人在她眼裏,也沒有好的。
在後來,周清宴可是沒再和周家整個家族有任何的來往了。
以周清宴後來的身份地位,周清宗一家也不是沒有去尋過攀過關係,
可周清宴心腸如鐵,說不認就是不認,就算是周家利用社會輿論,
也絕不低頭。
一個是對國家作有巨大貢獻的,一邊隻是南方偏遠小地方的普通農民。
誰輕誰重,
一目了然。
更何況,周清宴的生平並不是秘密,周家人很快便被翻了個底朝天,
做過的所有壞事都登上了報紙的頭條。
此外,周家人隻能灰溜溜的逃了……
但是,在她的調查裏,一直沒有周峰這個人。
也有可能,這人隻是一個旁支,並不重要。
當然,她也不能像原主一樣,繼續憋屈著過日子。
見薑南隻傻笑一聲便低頭不想搭理他,周峰摸了摸鼻子,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居然認為薑南這個弟妹不傻了。
他摸了摸腦袋,
其實,不傻更好。
…………
周家村,
村口的大槐樹下,
鍾大春看著眼前明晃晃的自行車,高興得一口大黃牙是藏也藏不住,
對於新娘子換了人這事,她是一點都不介意,
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原先呢,她是準備給周清宴尋個二婚的,又怕周清宴太過抵觸,怕外人說閑話。
畢竟,以周清宴的條件,就算是死了婆娘有了娃,配個大方識體的黃花大閨女綽綽有餘。
如今,新娘子換成了本是楊家童養媳的薑南,
就算她和楊家二小子沒辦事,但在外人眼裏,這人勉強算了二婚的了。
而且,這薑南腦袋瓜子好像不太靈活。
鍾大春心裏想得美,仿佛這樣就能給那不服管教的周清宴添點汙點。
而且,
看在這嫁妝的麵子上,她不介意給這傻丫頭幾分麵子,對她客氣上幾天。
鍾大春招呼著周清宗,
“去把自行車推你屋裏去,以後可別再提買自行車的事兒了。”
周清宗也沒想到未來嫂子會陪嫁一輛自行車,看到自行車的那一刻,他心都飛揚起來了,
便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想推自行車。
可他再怎麼用力,自行車都紋絲不動。
周清宗不解的抬頭看著自行車上的薑南,頤指氣使,
“給我滾下來!”
薑南衝他嘿嘿一笑,黝黑的小臉襯著那口大白牙更是白得發光,
“你哪位?”
周清宗臉色一沉,
“你這個傻子,我是周清宗。”
薑南:
“哎呀,久仰大名了……”
周清宗自小被家裏人嬌慣壞了,整天不是在村裏攆雞趕狗,就是和附近村裏的二流子到處瞎晃悠,
這名聲也是了得,
不過是臭名聲。
周清宗聽不出對方的諷刺,還當薑南在誇他呢,
他高傲的揚著下巴,命令道,
“下來,把車給我騎。”
薑南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
“奇怪……”
周清宗:“什麼奇怪?”
“臉皮這麼厚,上麵怎麼沒把你臉皮扯下來研究防彈衣呢?”
“你!”
周清宗氣得伸手就想打人,
但被人攔了下來,
攔他的人正是周峰。
此時的自行車正被薑南騎著呢,自出了楊家村,上了平坦的路,這車便讓她騎上了。
周峰見她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傻,說話也有條有理,還不費吹灰之力就從楊家那搞來了嫁妝,
心知傳言有誤,
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