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聲襯托出寂靜的夜,看不清是幾個人,腳步很利索,施展“飄煙步”靜靜的來到了離茅屋百丈的距離,這些人全身娑衣,頭覆黑紗,身背弓箭。月光的映襯下,手中的刀隱隱的散發出一一寒氣。
雨越下越大,但卻不影響屋內的幸福一家人。
“幕兒,今天是你10歲的生辰,你娘特意給你做的你最喜歡吃的菜,快點吃吧。”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黃色粗布衫年紀四十幾許的中年人,雖有皺紋爬到了臉上,但掩飾不了中年人人的所散發出的氣勢和睿智。
桌右邊做的是一位美麗女子,麵目慈祥,身上穿的卻也是麻布粗衫,但麻木粗衫也掩蓋不住她絕美的容顏,用傾國傾城形容絕對不為過。如果還有點閱曆的人看見,肯定不會認為他們是普通的農家。
中年男人和漂亮女子關切的看著桌前的小孩狼吞虎咽的吃著。
“娘,你做的飯真是太好吃了。”
說過的正是中年男人和漂亮女子的孩子。
他一邊含著飯,一邊對中年男人講著今天所學的東西。
中年男人不時投向讚許的目光,隻是漂亮女子幸福的笑容中有點心疼眼前這個孩子。
“師兄,這樣對我們的兒子,是不是有點對幕兒太苛刻了,畢竟他才剛滿10歲啊”!桌前漂亮女子竟是孩童的母親,任誰也不會想到眼前的漂亮女子竟然是一個10歲孩子的母親。
吃飯的孩童名叫金幕,皮膚有點黝黑,兩隻眼睛囧囧有神,臉上有點贅肉,讓任看了總有想捏幾下的感覺。由於兩年前就跟父親金天揚學習武學和道術,所以顯得總是比大部分同齡人要高上不少。
“爹,娘,明天我要學控劍術”。
漂亮女子道:“還是過兩年讓你爹再教你吧。你現在學武功太快了,就像吃飯一樣,來不及消化,當年你爹15歲的時候才有了你現在的水平,學道術應該打好基礎,要一步一步的來。”
“那我啥時候可以學習道術啊,我好想像爹那樣”。
“嗬嗬,幕兒,再過幾年吧,等你身體變的強大了就可以學道術了,你爹現在隻教你武功而不交你道術,就是為了你以後學習道術學的更快一些。”
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不時傳來幾聲笑語。
屋外的蒙麵人對草屋形成包圍式,張弓搭箭。
“嗖”
“嗖”
箭穿過竹片做成的牆壁,射向屋內。一支飛向他的箭被中年男人抓住。
“箭上有毒,是本門無藥可解的毒,看來是劉師兄他來了,我出去先纏住他們,婉清,你帶幕兒走。不要等我了,快從屋後的窗戶走”。中年男人一把捏斷箭支,臉色陰沉的如鬼魅一般飄出門外。
“十一年了,你終於還是找到了我。難道就不能給我們一家人留條活路嗎?”中年男人站在茅草屋的外麵,對四周喊到。
從茅草屋南方百丈遠的一棵樹下傳來一段有點急切的聲音:“金師弟,十一年了,你風采不減當年啊,十一年了,我終於可以找你報當年羞辱之仇了”!說完,樹下的神秘人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其實五年前我就知道了你的下落,並知道你與她有了孽種。我當時就打算了來將你千刀萬剮,隻是那時我沒有足夠的信心,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將清巫派所有的武學道術全部融彙貫通,就連你當年一直沒有學會的漫天飛雨我也練至大成。當年師妹在我的大婚之日被你搶走,如今還生了一個兒子,今天,我就要讓你們一家人全部歸西。”
幾個蒙麵人都從草舍的四周收籠到隻向中年男子四周。
雨點拍打著地麵,接著微微的月光,隻見6位黑衣人呈包圍式一步一步逼近金天揚。
“柳州六毒,殺!”
“柳州六毒,不是7毒嘛?怎麼隻有六個”。金天揚麵無表情的說道。
“對付你,我們六個足夠了”。為首的黑衣人笑道。
“來吧,11年了,今天也是算賬的時候了。”
樹下的神秘人靜靜的站在樹下,似乎眼前7個人的搏殺和自己毫無關係,隻是靜靜的看著。
為首的黑衣人向前衝了幾步,舉起刀就是一通亂砍,似乎沒有一點套路。金天揚直往後退,但並沒有出手。快退到離後麵的黑衣人約兩三丈的地方。後麵的黑衣人似乎也是六個黑衣人數一數二的人物,隻見他用靈力注進手持的寶刀,整把刀竟然通體發亮,竟把周圍一丈範圍內的東西照亮,如上千螢火蟲聚集在一起。說是遲,那時快。隻見黑衣人竟一刀劈下來,那刀尖竟憑空多出數寸的寒芒。相傳修道之人的靈力注入法器之後,一件普通的法器就會變的威力無比。然則修為等級的差距,控製法器的威力也會不同。
顯然,黑衣人一出手就出了殺招。金天揚依然麵無表情。隻見他身體往後一轉,全部靈力凝聚到了左手,手臂一揮竟然擋住了寒芒那足以劈山開石的巨大威力。金天揚雖然歸隱山林數十載。但依舊每天練習道術,他把自己的左手煉製成了法器,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手臂一樣,然而他隻要輕輕的一揮。一塊丈寛的巨石便可以被他擊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