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在餐桌前胡思亂想什麼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宋寅的麵孔緋紅極了,眼尾淡淡地渲染著一層薄紅,使得清秀的麵孔間多了一層旖旎的瑰色。

牧清流忽然有點被這場麵挑弄的意思,將拇指微微撥向宋寅的嘴角,飽滿的唇心立刻被揉成奇怪的形狀,鬆開手後,連宋寅的嘴角也淡淡地紅了一點,更不要說唇珠的豔色。

牧清流問,“怎麼突然提到拳頭,是害怕我會對你拳腳相加?”

一聲拳腳說得分外模糊,聽差音了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

宋寅低低說,“你敢?”

牧清流往他的嘴前湊了些距離,“你要是再丟下我一個人跑了,我就什麼都敢幹。”

他用自己的嘴唇蹭了蹭老婆的,兩個人彼此間的呼吸已經緊密相融起來。

宋寅心說,【聽他這腔調,果然像極了書裏描述的那樣,偏執又強勢,我跟他過日子,還不得給咬得死死的,幹脆找個借口跑掉算了。】

牧清流哼了一聲,把他的嘴巴咬得連一點空隙都沒有。

正在教訓老婆。

門口咳咳咳的狂咳幾聲,來掩飾尷尬。

牧清流已經聽出來是龍郾城的聲音,俊美的眉宇一蹙,顯得十分不耐。

宋寅則被人當場撞見而羞愧不已,推開纏人的臭反派,小跑著上樓去了。

其實老婆不在,更方便處理事情。

牧清流拿起一塊幹淨的餐巾摸了摸嘴唇的濕黏,仿佛剛大快朵頤完說,“下次在外麵多等我半個小時。”

這種事情,居然需要半個小時嗎?

龍郾城酷酷冷冷冰冰,手提著公文包進門,無論如何這是在別人家裏,他進門前沒有通報一聲,也確實不像話。

龍郾城說,“師傅,我來給你看看幻影公司的規劃方案,以及和幾家公司的合作計劃。”

牧清流悠閑地翹起二郎腿,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前幾天因為你,差點跟小寅鬧離婚?”

離婚的程度倒是扯不上,頂多就是宋寅知道真相後,差點沒把整幢幻影大樓給轟碎了。

龍郾城到底年輕,臉皮還是薄的,扯開嘴角笑說,“我也是看見您跟夫人已經如膠似漆了,才直接進門來的。”

其實不然。

宋寅剛才是被羞跑的,不是因為和解了。

他沒見過龍郾城究竟長什麼樣子,所以還以為咳嗽的人是牧清流的手下人,連羞帶臊地跑掉了。

牧清流思忖,假如宋寅剛才知道是主角踏進他家大門了,恐怕現在這棟樓已經在電閃雷鳴中灰飛煙滅了。

牧清流問,“你這個已經改回龍家的姓了,為什麼名不改?”

徹底換個一整套姓名=等於改頭換麵=老婆不會發飆。

龍郾城坐到餐桌麵前,有點知錯認錯的架勢,低頭說,“都怪我的疏忽,確實是我的主要問題,假如我沒有避嫌,直接告訴師母自己的真實名字,可能也不會引起這樣多的麻煩。”

牧清流心想,甩掉你看來越發不容易了。

對主動低頭的主角說,“除了那五千萬的借條,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人情?”

龍郾城回複是,然而看向牧清流的眼神頗有些緊張,以為對方會提出恩斷義絕的意見。

牧清流則說,“你以後盡量不要來家裏找我,假如非要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我們也約在外麵見。”

言下之意,就是主角要避開宋寅。

這也不算什麼難事,畢竟龍郾城每次來牧家,總是看見這兩個人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狗糧喂的都快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