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我發現你今天的心情很好欸。”柳葉瑤突然湊過來，一雙黝黑的眼睛，仔細打量他。
嗬嗬！
江小白瞥了她一眼，淡淡的笑著，回想起前些日子，她滿臉振奮的告訴自己感受到了靈氣，再看看她現在……
靈氣依舊縈繞。
他心中忍不住輕蔑起來：“飛鳥與魚終究不同路。”
你雖然感受到了靈氣，也即將開辟出氣海。
可我手握係統三大技能，即將步入第二個階段，也就是修為暴漲的過程。
到時候境界蹭蹭蹭的往上提升，一躍成為高高在上的強者時，我希望你能穩住自己的心態。
做一條魚，就要有做魚的覺悟。
“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靈氣？”她又道。
“無知。”
“你也覺得體態充盈了對嗎？”她眨了眨眼，莫名興奮起來。
“淺薄。”
“什麼意思嘛？”柳葉瑤嘟著小嘴：“有話就直說啊！還無知，淺薄，呸！”
江小白深吸一口氣，頭顱微微傾斜45度，仰望天空，半眯著視線，而後頗為“寂寞”的來了一句：“無敵，竟是如此的簡單。”
輕輕鬆鬆，沒有任何難度。
拿捏了。
片刻！
江小白收起種種思緒，視線掠過一些山的上方，這個位置，剛好是第一峰山下，有不少年輕弟子皆在打量他們。
其中有個矮山頭，站著一個劍眉星目的家夥，嗯？吳瀚然。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尋“髒東西”，但說起來又很詭異，每隔一段時間便能看到髒東西出手。
小道上，有劍宗弟子莫名下跪，也有人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
驚得吳瀚然毛骨悚然，便急匆匆的告訴林又開。
然而……
每次帶著林又開來到這裏時，小道上的一切卻又歸於平靜。
林又開動怒：“吳師弟，你是一個修行者，你可以相信世間有鬼怪之談，但你不能過於沉迷，甚至將所謂的幻覺當作是真相，怎麼？你是在傳播什麼嗎？”
吳瀚然都懵了。
不是？
師兄，你先別走啊！真的有髒東西。
剛開始的那幾次，他百般解釋，奈何沒有真相，也沒有所謂的證據，林又開自然不會相信。
後來他尋到了幾位受害者，結果，這幾個家夥支支吾吾的不敢說，最終還否定了這一切。
但也讓吳瀚然更加確定，這不是幻覺。
髒東西，它真實存在。
再後來……
吳瀚然翻閱了幾部古籍，從中得到驗證。
太古時代，曾有黑暗籠罩大地，足足持續了大半個紀元，也因此而誕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生靈。
那些生靈無形無影，沒有軀體，遊走於黑暗中，以吞噬人族血肉為主，吞食天地間的一切。
後來有人族大帝出手，斬殺恐怖，鎮壓詭異，驅散了所有黑暗。
人族因此太平了好幾個紀元。
而那些所謂的恐怖與詭異，慢慢的變成了傳說，成為書中的記載。
即便是後時代也沒有出現過，直到現在……
咕嚕！
吳瀚然吞下一口唾沫，有些慌張，但他還是強裝著鎮定：“冷靜！”
時間不長！
江小白與柳葉瑤二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奇怪，這兩人為何沒有遭劫？”吳瀚然眉頭一挑：“難道？”
“師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吳瀚然的思緒，來人是個青衣少年，他好奇的打量著矮山：“這個地方視野不足，還有大片樹木擋住了視線，師兄為何在此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