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溫馨的房間,緊閉的房門也擋不住一聲聲抑製不住傾瀉而出的低吟。
月色清淺,屋內的兩人身影交疊,難舍難分。
許久之後,雲收雨歇。
季承肆趴在床上,旁邊的男人裸著上身,一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紋身覆蓋在心髒之上。
他叼著煙,有一下沒一下的幫床上的青年揉捏後腰。
“凜哥。”季承肆啞著嗓子開口。
“嗯?”
“結婚嗎凜哥?”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隻剩男人叼著的煙頭明明滅滅。
良久。
紀越凜低頭看向床上的青年,用眼神打量著他的神色,隨即,一個漂亮的煙圈撞散在青年臉上,“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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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近來最大的八卦新聞,應該就是三金影帝紀越凜,成功上位嫁入豪門。
當然也有不同說法,豪門少爺季承肆極致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終於成功抱得影帝歸。
也有小道消息稱,紀影帝其實是利用單純小少爺來報家仇,結婚隻是手段之一。甚至言辭鑿鑿說,等著看吧,不出一年,這倆絕對得吹。
“凜哥,”季承肆用光裸的胳膊肘輕撞旁邊的男人。
“嗯?”
季承肆撇撇嘴,不滿於他的冷淡,但在看到兩人手上的同款戒指時,心情又開闊起來,“你看這條,這人說我們明年就得離婚。”
“...”男人抽煙的動作一頓,將手機奪過來鎖屏,扔到地毯上,“那就別看這些。”
“欸別扔啊,我還沒看完呢!”季承肆伸出爾康手,但到底沒抓住,“哎...我說他們就是嫉妒!”
“嫉妒什麼?”
“嫉妒風華正茂衣冠楚楚儀表堂堂的紀影帝被我拐走了!”
紀越凜被他亂七八糟的成語逗笑,“嗯。”
“凜哥,”
紀越凜看著他。
“你這次能休息多久?”
紀越凜反問,“你還想玩多久?”
兩人前段時間結婚,紀越凜推了十天的行程陪他玩,結果這人出了國就像脫韁的野馬,根本不提回程的事,轉眼已經過去半個多月。
“你不能這麼問,我還想玩多久?我想天天玩,隨時黏在你身上。”
紀越凜挑眉,手指揉捏他臀尖的軟肉,聞言力道又加重了些,“行啊,來吧。”
話雖這麼說,但季承肆的“黏在你身上”,跟紀越凜的“黏在你身上”,絕對不是一碼事。
兩人已經挨得很近,季承肆又往他身邊擠了擠,大半個身子都擠到了紀越凜身上,也不管男人會不會被他壓的喘不過氣。
他微微抬了些頭,看著紀越凜棱角分明的下巴,輕輕啄了一下,又叫,“凜哥,”
紀越凜低頭看著他。
“我們不會離婚的,對吧?”
“不會,”紀越凜難得溫情,在他唇邊落下一吻,重複道:“永遠,不會。”
剛開始隻是充滿溫馨的淺吻,吻著吻著,事情開始朝另一個方向發展。
好吧,“黏在你身上”,到最後總會變成一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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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前段時間去領證,紀越凜自己並未做任何遮掩,被他牽著的青年倒是被裹了個嚴嚴實實,一時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混娛樂圈的那個。
照片自然流出去不少,但紀影帝本人卻未在網上做任何有關結婚領證的官宣,任憑粉絲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