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買房嘍,感謝大自然的饋贈(2 / 3)

安樂跟安生這段時間正好因為要開演唱會,提前回家修整幾天。

他們一回到家,就被撲上來的安思淼訴了一肚子苦水。

聽到家裏多了個弟弟,他們原本是毫不在意的,反正這個家裏最得寵的就是淼淼,他們最疼愛的弟弟。

找回來的這個,還不知道是什麼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果然,經過安思淼胡亂的上了一通眼藥水,安生與安樂對路時安的態度果然不好了起來。

安生向來是個喜形不於色的,他不說什麼,卻做出來的事情無比狠辣。

安樂是個急性子,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總是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替安思淼打抱不平。

上輩子,路時安可沒有因為這兩個家夥,少吃一點苦。

要說路時安最恨誰?

第一個是安思淼,剩下的就是安生與安樂。

要不是他們故意散播路時安欺負安思淼的謠言,安思淼的狂熱粉絲也不會拿著刀子生生將路時安的麵皮劃開,要不是因為他們構陷路時安,安思淼的私生也不會將一瓶硫酸潑到他的臉上。

一想起這些過往,路時安隻覺得心口疼,牙齒緊緊咬著,隻覺得渾身顫抖的厲害。

恨,怎麼能不恨?

他恨不得將這兩個家夥,千刀萬剮,讓他們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他也想讓他們嚐嚐自己曾經所經曆的一切苦難。

然而,現在並不是動手的好時候。

路時安將手裏的袋子攥緊,忍住內心的暴虐,低著頭,就要抬腿往樓上走。

“小安剛回來,是不想跟哥哥們一起吃飯嗎?”

這個說話的是安生。

他的語氣聽著正常,還帶著一貫的溫柔。

隻有路時安知道這個家夥有多麼的令人作嘔。

他表麵上看起來跟安樂一模一樣,對安思淼好的不行。

像是真心疼愛這個弟弟一般。

路時安卻知道,這個家夥是個天生的變態,他從路時安還沒被認回來的時候,就對安思淼產生了背德的情感。

這種情感,在路時安回到安家之後達到了頂峰。

因為這個時候,已經確認了安思淼不是親生的了。

所以,安生將自己隱藏多年的感情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為了證明自己對安思淼的愛,他戴上了虛假的麵具接近一直渴望親情的路時安,最後在路時安沉浸在安生是他唯一救贖的時候,將一頂愛慕自己親生哥哥的背德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安生讓所有人都認為路時安愛上了他,並因為愛而不得故意去傷害安思淼,最後被扣上亂倫二字的路時安怎麼解釋都無人相信。

那時候的路時安走在大街上,都會莫名其妙的被安生的狂熱粉絲套住頭暴揍一頓。

哪怕報警了,警察看到受害者是他,也不會認真的報案,隻會隨意敷衍幾句,讓他回家等通知。

路時安經曆的那些,都是安生與安樂的暗示與授意下人為進行的。

他們甚至會在路時安掉入無盡深淵的時候充當救世主,讓路時安再次掉進一個名為“親情”的陷阱。

聽到安生的聲音,路時安的心髒抽疼的厲害。

他想,如果現在他的手中有一把刀,那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紮進安生的心髒,然後再用力的轉上幾圈,直到紮出兩個血洞讓他鮮血流盡而亡。

不過,一切都是幻想。

路時安轉過頭,麵無表情的開口,隻是嗓子有些沙啞:“我吃了。”

簡單的三個字,卻令餐廳裏鴉雀無聲。

安思淼望著路時安跟早上那窩囊廢樣子毫不相同的打扮,隻覺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鄉巴佬,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

誰允許他把頭發剪短的?

他怎麼會有錢買新衣服?

是爸媽給的嗎?

還是大哥給的?

柳詩韻則是看著路時安那眼熟的眉眼,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她的眼眶倏的一下就紅潤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又受了什麼委屈。

而,本來還在出聲譏諷的安樂也被路時安的好樣貌給驚住了。

娛樂圈好看的人很多,但是路時安的好看,不是被妝造出來的模板,而是那種的得天獨厚的美。

安生看到路時安眼底劃過一絲驚豔,卻又在想起他讓安思淼不高興之後,就收起了那一份好感。

“吃過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安生討厭的嗓音傳來。

路時安忍住作嘔的衝動:“你們沒給我聯係方式。”

他沒有說自己沒有,而是說他們沒給。

這樣錯誤就不在路時安的身上,而在他們身上。

安思淼見他媽媽和哥哥臉上似乎是露出了愧疚的神色,立馬轉移話題:“小安今天去逛街了嗎?看來還買了不少衣服,花了不少錢吧?”

他的話音落下,餐桌上的幾人立馬把目光落在路時安手上提著的幾個袋子上。

安家雖然有錢,但是對於孩子們的連續向來是奉行節儉,必要可買,不必要不買,不能驕奢淫逸。

路時安剛回到安家,就大包小包的往家裏買。

其餘幾個人的眼神從愧疚,又逐漸轉變成了看不起。

安樂出言諷刺:“還真是外麵找回來的,完全跟淼淼比不了。我還以為從孤兒院回來的,會收斂點兒,沒想到也是個貪心的。”

“樂樂,別亂說,這是我們弟弟。”

安生適時開口,他們兩個一貫唱紅白臉。

要不是路時安經曆過,還真要被安生解圍的話騙到了。

明明兩個人都覺得他貪慕虛榮,上不得台麵,卻還要一個裝成好人,來騙取他的信任。

惡心!想吐!想殺了他們!

“就是,三哥,你別亂說。小安他這些年過的不容易,隻是買了幾件衣服而已,雖然有點兒多,但是……”

安思淼適時的說不出來話了,明裏暗裏在諷刺路時安上不得台麵,花錢大手大腳。

路時安聽著他們一唱一和,簡直就要氣笑了。

他說:“說夠了可以閉嘴了嗎?”

“小安,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在為你說話啊!”

安思淼的語氣像是快要委屈的哭出來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為路時安說話呢。

“嘖,假惺惺。”

奈何路時安不是傻子,壓根不吃這一套。

“你怎麼說話呢?淼淼好心好意替你說話,你就這麼個態度?”

安樂突然就炸了。

他看不慣這個新到家的欺負他家淼淼。

“我就這麼個態度,我稀罕他替我說話似的。白的說成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買衣服花你家錢了。”

路時安將東西放在地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餐廳幾人,眼裏的不屑都快溢出來了,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幾隻螻蟻一般。

“難道不是嗎?你回到安家,花的可不就是安家的錢。你買這麼多衣服東西,你敢說沒有用安家一分錢?”

安樂第一次看到這樣恬不知恥的人,花著家裏的錢一臉的理所當然,甚至還不遠承認。

“安家的錢?你給我的?”

路時安挑了挑眉,反問道。

他從口袋掏出幾張票據,團成球,飛常準的砸在安樂的頭上:“眼睛不瞎就好好看看,我花的誰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