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基帝國內部的執行力越高層越強大,早上臨時受命處理新廣的殘局,下午龍風就已經準備和龍霸、豆笠等人出發去新廣,由於龍風龍霸兩人沒什麼家眷顧慮所以竟然讓他們整整等了豆笠一個時辰,看著滿臉歉意的豆笠,龍風也不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車隊出發。畢竟一個合格的皇位繼承者必須先要學會不能讓下屬輕易的發覺自己的想法。
經過幾天的旅途勞頓,一行人終於到了新廣境內,看著滿目蕭條的徒弟,龍霸好奇的問:“十一哥,這裏怎麼沒人種田啊,這麼多地就這樣讓荒著嗎?
“十二殿下有所不知,這新廣就是盛產刁民,他們不好好耕作卻落草為寇,這麼好的地在那些刁民看來哪有搶來的直接啊!”豆笠湊上臉來,恬不知恥的說到。
“哼,在豆大人看來這些人在娘胎裏時就想當暴民了?”龍風質問道。
“哪裏哪裏,殿下,卑職隻是想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新廣的土地就養育了一群不知好歹的刁民!”豆笠趕緊解釋道。
“那依豆大人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把新廣交給南風的人去管轄,讓新廣人去禍害南風?”豆笠的態度顯然已經惹火了龍風,也是,出現問題不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反而將責任歸於受害方,這種在普通人眼裏看來就是笑話的理由,在帝都官場卻因為官員之間互相的庇護而成為能在議政殿公開訴說的借口。
“臣不敢!”一路上以來一直在揣摩龍風底線的豆笠處處受冷眼。
“命令車隊加速前進,今晚不休息,明天到廣安再休息!”龍風顯然不想再聽某些人虛偽的掩飾。
廣安城內,整個廣安的官場早已如熱鍋,而眾官員則像是在熱鍋上的一眾螞蟻,雖然每個人心中都有數,畢竟在新廣發生叛亂這種事必定會引來帝國的內部大清洗,但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時,每個人都捏著一把汗,尤其是一些背後沒什麼勢力而又身處權力漩渦中心的人,因為每次出事都是他們這些人背黑鍋的時候,這也是他們沒權沒勢能爬到今天這個地位的原因,氏族要養一些人來在關鍵時候頂過,這也是帝國內極為普遍的官場潛規則。
“豆大人,你看我們該怎麼辦啊,這次帝國好像是要下狠手啊,新上任的十一殿下都來了,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不會就燒在我們身上吧!”負責整個新廣稅收的薄郫看起來極度緊張。
“沒事,大不了就把周海推出去頂缸,養他這麼久了是該用的時候了,況且,家父這次也是特使之一,他還真能對我們下手嗎?”薄郫口中的豆大人不是別人正是豆笠的長子豆磊,此人雖然胸無點墨但是因為有一個好父親,在帝國的官場上倒是混的一帆風順,身為新廣最大的官員對於這次加稅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雖然新廣內幾乎每天都有一封檢舉豆磊的信,但是都被帝都內的氏族勢力壓了下來,這也導致豆磊不可一世的心性,儼然一副新廣王的姿態自居。
“可是這個周海平時就對我們的話陽奉陰違,而且我聽說那些寫檢舉信的人大多與他交好,怕就怕他臨陣反戈啊!”不得不說薄郫的眼界是比豆磊遠一點,當然也僅僅是遠一點,要不他也不能不折不扣的執行加稅的政策。
“這還用得著我教你啊!那個周海不是還有個八十歲的老母嗎?”豆磊眼中露出一絲凶光。
“明白,我這就安排人去問候問候他母親,聽說周海可是個孝子啊,為官數年兩袖清風最為虧欠的就是他母親了!”薄郫回之一冷笑。
周海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