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太爽了！
張小山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兩人，嘴都要歪到天上去了。
自從父親被陳安秒殺後，他小心翼翼、殫精竭慮、合縱連橫，消耗無數人命，才請出身下這位存在。
“張小山，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和異獸聯手謀害人族、謀害城邦，你就不怕招來執法者嗎？”
見形勢不對，李阿月開始采取迂回線路。
但顯然，背叛人族這種事情，對於張小山來說，沒有絲毫壓力。
他笑得越發癲狂，全不複少年模樣：
“隻要知道這些事情的人都死了，誰又能知道這些事呢？”
“等我踏入S級成聖，那就是人族底蘊！龍國又怎麼會舍得和我產生矛盾呢？哈哈哈！”
“™的，真是氣啊！”對於這種嘴臉，陳安氣急敗壞。
他看著二者的距離，嚐試著使用換命天賦，但——失敗了!
換命天賦，隻需要探出血氣，鎖定對方的氣息和位置就能直接使用。
但空氣裏彌漫的氣息，似乎在阻擋著他使用天賦能力。
那是一種狂暴、躁亂、不安分的氣息，往常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鎖定的人物，現在哪怕他集中注意力，雙眼直勾勾的望過去，也察覺不到那份聯係。
“別看了，沒用的。”就在這時，似乎是察覺到了陳安的意圖，張小山不屑一笑，“ S級天賦換命雖然很強、也很bug，但——你的氣血，可還沒到A級啊。”
“巴蛇雖然進入聖級失敗，失了些靈智，但——身體卻是實打實的聖者之身！”
“站在這，它便是此處唯一！哪怕是空間虛無，都要退避三舍。”
“不到A級，掌握不了自然之力，你就永遠不能透過這些混亂，捕捉氣息！”
“如今的你，又該如何是好呢？”
“你這副故作鎮定的姿態真讓人惡心！難道你還能開掛不成？”
一開始，是他慌了神。
在鎮定下來後，他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隻是考慮到父親這種A級的天地之勢影響，對陳安來說不大，才特意請出巴蛇。
有這種偽聖者的強者在，陳安必死無疑！
咻！
說著話，巴蛇高高舉起青黑色的尾巴，重重砸下。
破空聲嗡嗡作響。
好似大山傾倒，又似高浪滾湧，大勢之下，萬物難活。
“小陳！！”旁邊，李阿月臉色大變，慌忙就要衝上去替陳安擋著。
但身子剛動，就發現手腕處傳來一陣溫熱。
陳安將小姑娘拽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腦袋笑罵道：“小腦袋啊，怎麼這麼多年還開始懷疑起義父了呢？”
“哼！你裝泥馬呢？！”上方，張小山握著巴蛇鼻前隆起的虯角，眼中噴出熾熱的鼻息，“別說是你，就算是張霸道那樣的，也不能硬扛巴蛇一尾巴！”
明明勝券在握的是自己，憑什麼他這麼淡定？
現在，他就要親眼看著對方被砸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