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想我並不知道你所說的的人的消息。”男子張張嘴,看著麵前的小姐,眼裏滑落的失落,下結論的道“而且,淘寶屋的藏稿還是用著四年前的,這四年來,我這家店就沒有再推出新的產品。而給我們提供畫稿的公子也已經四年沒有聯係我們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周邊的街坊,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一旁的掌櫃見女子看向他也認真的點點頭。
“若你們有那位公子的消息,麻煩你們到古府來找我,就說找沫沫就行了。”寫好,看了幾遍,確認沒有遺漏,方交到麵前的男子手上。順便從寶寶你取出一張紙放在他手裏,紙上寫著“謝謝你!”這是平常必用的,所以一般事先就已經寫好放在包包的一綠色縫著的口袋裏,紅色放著的是“對不起!”的字樣,顏色區分很分明,找起來也比較方便。
我的啞疾,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好,雖然古臨楓沒有間斷的派人遍訪名醫,甚至發大價錢請名醫,他們卻看不出一個所以然,千篇一律的,嗓子完好,卻發不出聲,他們也束手無責,隻能搖搖頭,捋著胡須惋惜著離開。
幾天前,古臨楓突然笑著抱著我,說是我的啞疾也許能救了,他說,突然傳來消失,失蹤了兩年的神醫出現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在兩年前救了我的神醫。那天,他的臉上洋溢著難以言喻的喜悅,隻是凝視著我,視線在我的臉上流連,看著我由震驚,慢慢露出欣喜的神情,最後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無聲的笑,抬起頭,踮起腳尖在他的眉心吻了一下,那是我由衷的感謝,沒有帶一絲情欲,隻是感謝著。
而他卻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直吻得我快不能呼吸,才放開我。氣喘籲籲的倚在他的懷裏,聽著他迷亂的心跳。心,莫名的開心起來。
袖子被人重重的扯了一下,回頭,見丁丁詫異的看著我,才發現,居然在這檔口想起那天的事,臉頰不由發燙,極不自然的偏開頭,幸好帶著麵具,否則還不知道窘成什麼樣。
衝那個東家和掌櫃的點點頭,回頭對著站在櫃台內的阿財笑了笑,指著放在貨架上的流氓兔。丁丁掏出銀子放在櫃台上,從一進來就看見丁丁是時不時的瞄著那個玩具,眼睛冒著渴望。卻在看到下麵的價格時,整個人都奄了。每個女人都抗拒不了可愛的東西,即使是古代的女子也一樣。不論玩具還是化妝品,都是誘惑的源泉。
一出店門就把手裏的流氓兔塞在丁丁懷裏,看著她驚愕的表情,笑了笑,指了指她。
“小姐,不可以,這麼貴重的東西,丁丁…”伸出一個指頭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再說什麼客氣的話,照顧了我這麼久,一次禮物也沒有送給她,當做是她的生日禮物好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四月十五,正好是丁丁的生日。
停下步子,看了看金光流彩的牌匾,怎麼都覺得那個東家不像是敢大膽經營這樣一座店鋪的人,總覺得有些可疑,咬了咬嘴唇,呼了一口氣,他好像沒有必要騙我吧!這樣想著便拋開了這個問題。
“生日快樂!”掏出一張紙放在她手裏,轉身,不看她感動不已的臉,我怕我的心情會變得沉重。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希望,最後卻是空歡喜一場,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丁丁見小姐似乎心情不好,便乖乖的抱著懷裏毛茸茸的流氓兔,亦步亦趨的跟著,腦袋裏一麵記著少主出來時吩咐的話,一定要看好小姐,不讓她受傷。一麵納悶不已,這麼可愛的兔子,為什麼要叫流氓兔這樣的名字了,雖然很搞笑來著。回頭看了一眼跟在不遠處的青衣男子,笑了笑,轉身跟上前去。
幸好少主讓阿伊砸暗處跟著,不然,她還真是不敢跟小姐出來,那次的事,她可是心有餘悸。
“少主(東家)”簾子翻動,古臨楓放下茶杯,看了麵前的兩個人,點點頭。“小人都按少主吩咐的說了,那個小姐似乎相信了,還教給小人這個。”說著,攤開手,手上額紙條被古臨楓拿了去,看著那特有的紙張,古臨楓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種白色的紙張是他特意讓人造的,沫沫用的鵝毛筆需要紙張較為硬一些的便於書寫,而,他們用的都是比較柔和的紙張。沫沫以前總是把紙張寫破,而且她還是不喜歡用毛筆寫字。後來她知道他有一家造紙坊後,便說要找“薛濤箋”,聽起來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命名的紙,沫沫說,那是曆史上一個很有名的女詩人,薛濤箋便是她發明製造的。後來便以她的名字命名。隻是,古臨楓卻從來沒有聽過,見沫沫隻說了那麼多,他也不好再問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曆史上有這樣的一個奇女子,不過,看著麵前更奇的女子。他也就默默無聲了。
薛濤箋是紅色的,按照沫沫記憶裏的說法,他讓人製造了出來,雖然前麵失敗了很多次,但是造紙坊的人還是造了出來,隻是沫沫覺得太珍貴了,舍不得用,隻有在他們兩個人交談的時候,才會用紅色的薛濤箋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