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涅盤而歸(1 / 2)

果然,又見那渾身上下沾染著仙氣的人兒,怕若是一般的人見了天神,就算心思純潔並不懷有算計也會自行羞愧了吧。

不過......杚洛看著天神那襲白衣,嘴角拉出了個嘲諷的笑意,隻要是遇上了天神,她的情緒似乎都一直處於失控狀態呢!

不過隻有確實還有一切內容。不過,若是習慣了黑暗的人,在黑暗中如同吸毒者一般狂熱迷戀的人,或許隻會鄙夷天神吧!過於的純白,象征著的是什麼?

不是思想過於簡單,智商如同癡兒。那便是從極端的黑暗中出來的,偽造出來的東西。這個道理或許有許多人都明白,或許在未有見過天神之時,都會這般的想,都會帶著輕蔑與高傲。對於自己能夠看出大人物的潛在屬性而得意忘形,也或許是在計算著可以借此得到的利益,當然那個前提是抱著個人的安慰。

畢竟秘密的對方是如此強大的存在,實際上,除了妖尊以及其餘的種族領袖,確實沒有什麼人能夠有資格與天神談條件。條件的話,是在被迫屈於大勢力之時,一種自我安慰的無效物品罷了,在絕對利益前,違反規則的事情,早已經在社會上屢見不鮮了。但依然有人樂此不疲地向實力相等的人群講著禮意羞恥。說到底,那些談條件的人,心中也沒有什麼底不是嗎?隻是想要通過法律來保護自己罷了,但是有些人,卻是遊走在一些特殊法律之外的。

但是那些開始還得意忘形或是滿腦子精明算計的人們,很快就會發現他們真的錯了吧。依照他們的實力,根本不能夠接近天神,更加別提談什麼條件了。再者說了,從遠處看上去,天神的神情漠然卻溫和,疏離卻威嚴,那些局外人分明可以一眼戳穿了的虛假表情。卻是如此自然地出現在天神的臉上,並且令人看不出虛假的痕跡。

並不是單純地認為天神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是天神的氣質令他們喘不過氣來,同樣是那句話兒,在絕對實力麵前,有些東西就已經是必須要仰望才能看見了。那些東西,是建立在絕望之上的,沒有人會去嫉妒什麼的,那個觀念在他們的心底裏深深地打下了樁子,超不過他的,永遠都不行。

好像什麼陰謀詭計在天神的麵前都會無所遁形似的,並不是因為天神看起來如此和善溫潤,而是他溫文爾雅的麵具後麵,掩藏著的極盡黑暗。

這黑暗誰都知道,但是卻是在心底裏悄悄萌發出來的,不是從眼睛裏看到的,有時候,確實是不能相信你自己,畢竟連眼睛都會出賣你。而就是因為眼睛,天神通過你的眼睛傳來的訊息,無論是那淺淺的危險還是那可怕的完美,都會令你將才剛剛萌發了的萌芽偷偷掐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就這麼靜悄悄的,誰都沒有主意,但誰都知道,彼此心照不宣。

杚洛一直疑惑天神為何要穿白衣,他的氣勢,就算不穿白衣,也會令人產生那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於清漣而不妖"的感覺。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特殊原因?

不過杚洛沒問出來,當然,或許這也沒有什麼機會了吧!

因為就在剛才,就在思考天神形象的那個剛才,想到解決的法子,類似妖尊以及洛清的方法。

那妖刀一直就這麼靜靜地立在空間一角,總給人一種時間靜止了的錯覺。但這隻是夢,一場終將醒過來的夢。隻要眼睛一睜開,你或許就會發現此刻早已旭日東升。

杚洛將妖刀召喚了出來,憑空出現的妖刀,令天神不得不多想些什麼。

差不多五年對杚洛暗中的觀察,天神發現,雖然杚洛有些自負,但是隻是一些,有些心計和才能,確實是杚洛能夠自負的資本。天神個人對她的評價很高,畢竟是妖尊的一縷殘魂,關於妖尊的,自然是極好的了。

隻不過如今天神卻想著他似乎要重新掂量一下對方了,特別是在這種妖尊的記憶光球在杚洛手上的時候。畢竟杚洛的手腕,向來出其不備狠辣非常,雖然很少對自己狠下心來,不過有時候狗急了也會跳牆呀!怎麼能夠不防一下?若是杚洛真做了什麼損敵一百,自毀三千的傻事兒,那也就後悔莫及了。妖尊的性子可不就是這樣嗎?總喜歡在關鍵的時候,忽然要犧牲下小我,但並不是拯救大我,而是要領那些大我都打心底裏的紀念、愧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方法,也是最有用的方式,隻是過於瘋狂。

也不管一旁還站著天神,更加不管天神在想些什麼,屏蔽了神識,杚洛光是感到那中警惕的複雜,就了解天神是想岔了。不過杚洛並不想要糾正天神的想法,她很樂意享受天神的心理鬥爭。

畢竟,身旁那個也算是她的仇人了,想要她被另一個人取而代之,不對,是和原體融合,接著,失去身體的控製權,將所有實力供奉給一個陌生人,而她自己卻隻能呆呆的看著將來的一切。這類似植物人的生活,卻偏偏聽的見看得到一切,也算是個恨天神的理由了吧。

杚洛有種錯覺,她認為天神一開始給她下的寒毒,並不是真正的寒毒,而是另一種毒素。這兩種毒本身起相克作用,醫好一種,也要同時隻好另一種,幾乎沒人能夠如此。雖然這句身體本身也有種寒毒,但是在杚洛到來時,身體中又再次中了一種毒素,那個是天神為了牽製杚洛用的。本身或許拿妖刀是用來消遣杚洛的,隻不過沒想到杚洛會成功,所以也隻好無奈的將兩種毒素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