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中這麼解釋的,作為飽讀詩書的徐碑林卻不以為然,不時嘀咕道“時也命也,管他作甚!”話語中說不出的灑脫。
但是即便再灑脫的人到了現代,有些發愣,看著麵前會跑的四個輪子,還差點被其撞到,不停口呼“怪也怪也,孔子曰,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是何等怪物,竟如此可怕!”
天氣有些炎熱,徐碑林捋了捋衣袖,找到個陰涼地方乘涼起來,看著不時走過身著暴露的女子,看得有些發愣“這,這……有傷風化啊,”忙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口中箴言不斷。
徐碑林有些發懵,記憶所及之處,卻還是和自己知心好友對酒當歌,詩性大發,轉眼卻來到了這個地方,腦中的疑惑不停。
想及此處,徐碑林小心躲過不時穿梭的電瓶車,口中漬漬道“小生眼花了麼,竟然看到如此神仙神通,那兩個輪子不肖人推卻能飛速行駛,怪哉怪哉。”
走過徐碑林身旁的人們也報以奇怪的目光,不時指指點點,卻沒有大驚小怪,還以為是哪個拍戲的沒有卸妝。
邁著方步,徐碑林有些茫然,眼前的道路,街邊房舍,路人行走及手上都抱著一個小小的物件,有些著迷,徐碑林懵了,不知為何,徐碑林心中有些惶恐,以為自己到了夢境中,連忙用右手掐了掐胳膊,感覺到了疼痛,徐碑林更加驚恐了,真實的疼痛讓他不知所措。
在一個報刊前,看著一份份報紙,那簡體字在徐碑林看來卻是一個都不認識,從右往左看,卻發現字字不通,有些驚恐的徐碑林不敢發聲,連忙朝著一旁躲避,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苦歎不已。
自己為何到了這裏,我那好友恐怕已經以為我遭遇不測,怕是已經把我入殮了吧,隻是可憐了我那老父,想到此處,徐碑林已是滿臉淚痕,連忙擦拭淚水,漫無邊際的走著。
有些疲倦的徐碑林發覺身旁四輪車輛漸少,山脈模樣映在眼中,徐碑林頓時來了精神,連忙朝著那山中走去。
走到近前,看到山下石碑上寫著“武當山”
“福生無量天尊!這位居士請隨我來!”正打量著的徐碑林有些發愣,奇怪的跟著小道童。
沿途一些古代建築讓徐碑林看著有些萎靡,要不是偶爾出現的現代建築,怕是還以為置身夢境了。
轉轉繞繞,漸漸地周邊人群減少,遠離喧鬧,靜謐寧靜,端的是一派道家聖地之一。
自古道儒往往是相互印證,故儒家大多都是道教信仰者,但也僅僅是信仰。
隨著小道童的接引,徐碑林遠遠望到一處輝煌的大殿,玉虛殿三個鎏金大字引入眼簾,正觀望的徐碑林忽聽小道童說道“居士請自行進入玉虛殿,小道不便入內!”
徐碑林做了一揖,目送小道童離開後,便漫步走向玉虛殿內。
大殿內並無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徐碑林隻得打量著內裏,殿內燃著不知名的香燭,讓有些焦灼的徐碑林慢慢平複,回過神的徐碑林不禁咂舌,大歎神乎之其。
“人間大小七十戰,一勝業已歸神功”
出於對道家聖地的尊敬,徐碑林並沒有大肆亂逛,在點了三炷香朝玉虛殿神像拜了一拜後道“小生無意驚擾,實屬無奈,還請大帝恕罪則個!”
不知是不是錯覺,徐碑林恍惚間感到神像眼鏡眨了眨,不覺有些匪夷所思,不敢想象。
“嗬嗬,居士,老道來遲幾步!”自門口而來的白眉老道虎虎生風的大踏步走向殿內。
看著老道絲毫不顯老態的步伐,讓徐碑林一驚,拜首道“不知道人如何稱呼,小生這廂有禮了!”
熟知那老道看到徐碑林作揖,竟是嚇了一跳,連忙躲閃至一旁道“居士拜天拜地拜大帝,卻不能拜我,老道何來福氣承受居士一拜。”
這句話讓徐碑林一驚,不解的問道“道人這是為何?”
那老道撫須笑道“居士可是自古時而來?”
“是也。小生也是張二摸不著頭腦。”
徐碑林一聽聞言點頭稱道“卻不知道人如何得知。”
老道聞言,笑嗬嗬道“老道尊奉神諭,且有感而知。”
“哦,道人如何感知?還請道人仔細說來。”
“哈哈,居士,這便是我道家修煉之功。居士,請不要驚慌,天地自有定數,居士能自古時而來,且與我武當山有緣,還請聽老道慢慢道來。”
徐碑林聞言點點頭,在老道指引下走進後殿,坐了下來。
看著桌上的熱茶,七分熱氣,顯然必是早已準備好的,早先得知老道吩咐的徐碑林並沒有大驚小怪,而是心中反而奇怪不已。
“居士,你自古時而來,居士便不用拜當世任何人,隻需拜天拜地拜大帝即可。”
徐碑林聞言不知為何,開口問道“那道人與我如何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