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貼皇榜了……”兩個高頭大馬的士兵走到市集,邊走邊用手中的長矛推開路中的行人。士兵身後是一個看似為官的家夥,左手搭在腰後,右手拿著一張黃布在胸前。一臉的陰險狡詐,那家夥便是此地的地方官——刁楠。看樣子,前麵的士兵便是為刁楠開道。
雖說這個刁楠隻是一個芝麻大的地方官,可是此地山高皇帝遠,刁楠也算是一方的土霸王。此地名為多寶鎮,是個藥材之鄉,鎮裏生活的百姓大多於采藥為生。刁楠為官上任僅僅三年半,從百姓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已不計其數。
“滾開……”路邊的一個老乞丐來不及躲閃,被刁楠狠狠揣了一腳。老乞丐那單薄的身子骨那經得起刁楠的那一腳,已站不起來了。但迫於刁楠的霸道下,還是趕忙抱著自己那塊乞討用的破碗爬到了路邊,可憐的老乞丐估計也隻剩下半條老命了。
“哼!髒了大爺我的鞋子。”刁楠甩了甩衣袖,眼角的餘光不屑地看了看老乞丐,便朝市集旁的一牆邊走去。
市集上賣豬肉的大叔雙拳緊握、目光憤怒。他就是看不慣刁楠的蠻橫霸道,恨不得衝到刁楠麵前給他兩拳,旁邊賣菜的大嬸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這才鬆開了緊握著的雙拳。其實,看不慣刁楠霸道的不止賣豬肉的一個,整個小鎮的人都恨不得把刁楠給扒了皮,但是這些年,大家也都是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咳咳……”刁楠清了清嗓子,把手中的黃布貼在牆上,怪裏怪氣地說了起來,“我們偉大的統治者有令,為了更好的建設我們的國家,讓我們大家能夠更好的安居樂業。從今個兒開始,每年上繳的稅收增加百分之二十。”
“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們所得的生計都繳給國家了,那我們吃什麼啊?”集市上的群眾開始騷動起來了,不滿的聲音開始反抗著。
刁楠看著騷動的人群似乎有些不滿,對身旁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兩個士兵抓住了人群中抱怨最大聲的那個家夥,那倒黴的家夥立刻被士兵打到在地,麵對高頭大馬的士兵,那家夥沒有絲毫的還擊之力。
“好了,現在還有誰不滿意的可以但說無妨,本官在這洗耳恭聽。”刁楠作出一副摳耳屎的樣子,整個市集也突然安靜下來,隻聽見被士兵打倒在地上那可憐家夥的呻吟聲。
“那好,就是大家都沒什麼意見了。下個月開始,大家自覺地把稅金交到我這邊來……”其實,這次國家增加上繳的稅收是百分之十五,其餘的百分之五自然是刁楠這狗官又要中飽私囊了。
這些年上繳的稅收是有增無減,其中的原由還得從二十年前的世界生死符大戰開始說起:
二十年前在這一塊奇異的大陸上分別由金、木、水、火、土個國家共同主宰著,千百年來五個國家一直相安無事,在這塊大陸上共享著太平盛世。
一日,土行國出現了一名新的統治者——達界,他天資聰慧,開發出了名為“無赦令”的生死符。這是一種由“風符”和“沙符”組合成的生死符。但他厭倦和平,試圖依靠“無赦令”稱霸整塊大陸。
正所謂沙助風勢、風助沙狂,“無赦令”所到之處都將化為一片沙漠。木、水、火三國都臣服於他腳下,唯有金行國和金行國的統治者——慶,還能與其抗衡。
經曆了十餘年的戰鬥。終於,到了性命攸關的生死之戰。在這生死符的世界裏,與其說是國家與國家的戰爭,倒不如說是個人的對決,在高手的對決中,一張生死符的威力遠勝過千軍萬馬。
自古以來邪必定不能勝正,慶憑借嫻熟的生死符操控技巧和自己最拿手的水符——水龍王,戰勝了達界的“無赦符”,世界又回到了以前的和平,但這也隻是傳說,從來沒有人真正親眼目睹這場戰爭。
達界此戰之後便消失不見了,有人說他在那場對決中死去,屍骨無存了;有人說在這塊大陸上的某個角落見過他;更有人說他殺戮太多,靈魂已墜入地獄……關於他的傳說眾說紛紜,但沒有人願意提及他的名字,總是以“那個人”來代替,“無赦令”也自然和達界一同人間蒸發了。
慶贏得了戰爭,但僅僅過了兩年,這位金行國的英雄還沒來得及享受和平就病死了,據說慶臨終時依舊心事重重,似乎還有心事未了。
金行國的統治者自然由慶的兒子融康接替,融康並不像他父親,沒有嫻熟的生死符操控技巧,一心想著自己的花天酒地,沒錢了就加重百姓的賦稅。
直到今日,融康作為金行國的統治者短短八年的時間,已搞的民不聊生、國家腐敗不堪。如今多寶鎮的父母官刁楠也是向融康進獻了兩個絕色美女,才得到了此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