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侍名羿。認識我的人都喜歡叫我流氓。我的QQ是流放筆名是流放。久而久之朋友便都叫我流氓了。胖子和別的認識我的人不一樣,他叫我“君子”淡然這看起來好像是個雅號但是實質的分析下來那就不盡然了,君子……精子。他說我的名字裏的“羿”不就是“遺”精更進一步叫精子不是更好聽。但是這不太雅觀那就叫君子好了。就這樣一般的朋友都叫我流氓而胖子則叫我“君子”!
胖子是個司機,理想是幫人家有錢人開奔馳寶馬的那種,可這丫的祖墳可能沒找個風水寶地就囫圇給葬了,現在還沒找上個有錢的主,一直開個破出租。按照他的說法他這種開個破拖拉機都有本事超速的人雜就遇見不了欣賞他的伯樂呢?
胖子和我是高中認識的,那時我的一篇稿子上了黑板報。標題我還模糊有點印象,“把孔老二思想強奸一遍”“孔老二”知道是誰嗎?嗬嗬孔子是也!當時寫了這個文章沒想到老校長居然是個儒學迷。當即二話不說把我的文章貼上了校刊黑板報。獲此殊榮應該深感榮幸才對。在周一早上看著老校長在台上指點江山激揚文字我就差跑上台去握住他的手深情的說一句:“終於找到組織啦!”可最後的一句總結性語言讓我TMD峰回路轉,差點栽倒在地“侍羿同學的文筆很好,但是這種屏棄先驅的勞動成果的行為讓人痛心啊!所以這隻能作為反麵教材。”你娘的作反麵教材還要你在上麵作半小時的報告;看著順順溜溜的文章下邊被貼膏藥一般粘上個“反麵教材”心裏真不爽。不爽到了極點。為了體現我的錯誤校長大人特地讓麵壁思過一日當然“壁”就是那塊承載了藝術結晶的那塊黑板了,將那破黑板上的字數了20遍以後終於我的視線被一個手裏拿著零食,身材和豬有得一比的“生物”擋住了。在看著這“生物”點頭又搖頭後我禁不住問了一句:“哥們看出點啥來了?”胖子轉回頭來用他那綠豆大小的小眼睛眯了我一下眉頭緊皺地說了一句:‘不夠淫蕩!’
不知道後來是怎麼和胖子接著撤上的,胖子和我站到了一起,一起討論著再把孔老二的思想輪奸一次……就這樣我和這叫李仁的胖子成為了知音.而且一混就五年了
對於胖子能考上理工大學我一直耿耿於懷,像他這種把水電解都能解出氮氣的智商都能考上理工大真TMD太不可思議了。這也是他唯一一件值得像我炫耀的事情。理工大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當個破的哥。這就是社會;這就是命啊。而我呢就這樣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小公司業務員。
範進是我和胖子的另外一個死黨,我和胖子都喜歡叫他賤人。範進基本上屬於那種悶騷型的,這小子很不喜歡說話。正因為不愛說話才成了朋友。記得一次我們三在一起喝酒時胖子突發奇想問起了一個很NB的問題:“1+1為什麼=2?”“因為1+1本來就等於2!”“為什麼一定要等於2而不是3呢?”胖子又問,“小學老師說是等於2”我接著回答他,“小學老師為什麼知道1+1就等於2”?“!!!!!@@@!!!”“因為他是老師他喜歡等於2!1個女人+1個女人等於2女人而不是三個。你丫的連這個都不懂嗎?”“為什麼……..”還沒等胖子說完賤人接了一句:“1+1=你的兩個蛋而不是三個1+1=女人的兩隻奶。要是1+1不等於2而等於三你丫的那不成殘疾了。那女人還不得駝背的了?”@@!賤人家裏很有錢。他老爸是房地產老板。高中時帶領我兩去光顧他老爸的保險櫃。這小子是個開鎖天才。那個高科技密碼保險櫃在他手裏撐不過三分鍾。拿出一紮厚厚的“紅蜻蜓”還真他媽的迷茫。點了幾瓶啤酒叫上一盤燒烤吃飽喝足了去KTV鬼叫幾聲才花了一半。無奈剩下的沒地方丟!硬著頭皮去賓館叫雞。小姐是叫來了沒膽子上。開始和幾個小姐躺在床上談人生,侃理想。不知不覺侃到睡著了。一覺睡到第二天MD連小姐手都沒拉過……….!
後來我們弎明白了一個道理:和婊子談人生還不如回家打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