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清好像完全忘記了是才和柴進寶見麵一樣,拉著柴進寶坐在石凳子上就講授了起來。一連講授了四個時辰,才將他的經驗講授完畢。
柴進寶知道莫玉清可能是因為時日無多,必須爭分奪秒,便認真地將所有經驗記在心裏,把莫玉清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裏。
看見柴進寶學得認真,莫玉清非常欣慰。猛然心血一動,他將經脈中的幾個生異火吐了出來。道:“你拿著,如果你不來,我連今晚上都活不過去,幸好你來啦,我完成了心願反而可以活到明早晨。”
柴進寶連連搖頭,根本不伸手去接那幾個異火。他道:“師父,這幾個異火是你的生命火,如果失去了你可能馬上就得死,你就不要騙我了!如果我連這點知識都沒有,就真是個傻子了!”
莫玉清哈哈大笑:“你可不就是個傻子麼?給你好東西你都不要!實話告訴你,我有了這些異火,可以活到明早上,但是,那時候這些異火就會消失掉。莫非你想浪費這幾朵異火?”
柴進寶道:“我寧肯你多活一晚上。你告訴我,哪裏有異火?我願意馬上去幫你取來。我相信因此你可以延長壽命。”
莫玉清笑道:“難得你有這個心,這一點真的跟我很像。不過,我真的是命該如此。”
“師父,你別了,你快將這幾朵異火吸收回去吧。”
莫玉清搖頭笑道:“取了出來,就已經不可能吸收了。這是生異火的玄妙之處。”
“那麼,師父,我有一種叫做人參果的果子,吃了可以增加人的壽命。”
莫玉清笑道:“我的身體我知道,最好的仙丹都沒有救。”他的七竅都流出鮮血來,這一瞬間,本來因為異火通過燃燒來支持的經脈,也完全地破碎開來。他拉著柴進寶的手,把幾朵的異火放在柴進寶的手中,然後道:“跟我進屋。”
柴進寶隨他進屋,看見他自己走進一個玉石棺材中,輕輕地睡了下去。他道:“我唯一的徒弟,你負責把我葬了吧,隨便哪裏都可以。不必通知門派,我們門派我知道,就算通知了,也沒有人來。這是一個極度冷漠的門派……”著著,氣息漸低,柴進寶把耳朵附了過去。
隻聽莫玉清最後了一句:“帶著鳳飛兒,去尋找異火,然後去殺你想殺的人。”他的眼睛永遠地閉上了,嘴角帶著笑。
柴進寶知道沒有辦法施救了。跪了下來,向莫玉清的屍體告別。莫玉清雖然死了,柴進寶現他那一聲昂揚的正氣,卻一點兒也沒有消失。這算是師父死後奇特的異像了!
柴進寶拜了一個幾個時辰的師父,收獲很多。他通知了鳳飛兒。鳳飛兒趕過來,向莫玉清拜了幾拜,道:“莫玉清大人的情況我知道一些,如果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柴進寶問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他是這個門派的異類,大公無私、甘於奉獻之類的字眼都可以用到他的身上。”
柴進寶把師父的玉棺蓋上,收進了漩絕地中,悄悄地葬在一顆人參果樹的下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