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的,這麼拚,完全工作勝過自己了嘛,你再怎麼卷效率也沒什麼用,早晚追上你,這麼卷到頭臨了還不是給你那幾個籽”。路雲見狀調侃道。
“哎他就那樣,雖然來的不如咱倆早但待了那麼久還不了解他嗎。”我說道。
這鄭龍是去年剛加入我們公司的,平常挺靦腆一個人,也沒什麼交流,唯一使他入迷的就是那永遠像是一個止不住的嘩嘩流水的水管一般的工作,仿佛這就是他天生的使命一樣,一心為工作拚命,永遠奮鬥在工作第一線,雖然效率速度達上去了但是質量一直不怎麼樣,所以OC也一直沒有提拔他。
“這個你來的時候電梯真的沒壞?一直都是好好的?我問路雲,他答道:“哎呀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七點半一直都是好好的,就你來的壞事了。”
哎真確實有點離譜,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就我來的時候壞,這什麼運氣,確確實實是壞了,不是有人故意惡搞我不讓我坐電梯,維修牌子在那掛著呢。
“好吧好吧,那隻能說是今天運氣欠佳了,我笑笑搖了搖頭便打開電腦準備工作了起來。
正盯著電腦屏幕解壓著文件呢忽然餘光瞥見路雲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我說你看什麼。
他見我發現了他看我便瞬間換了個笑臉說:“沒啥沒啥,就是看你精神狀態這麼不好還有精力認真工作。”
我聽聞一手操作著鼠標一邊無奈的笑著回道:“沒有辦法,這就是咱打工人啊。”
路雲轉過頭去哈哈的笑了起來。
突然,他猛的回頭瞪我,屁股拉著椅子往我身邊一湊。
“我靠你搞什麼!”我往右邊靠了靠,離他遠了一,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家夥搭錯了哪根筋。
路雲沒有搭理我這句話,見他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的額頭道:“小友,我見你雙目無神,印堂發黑,雙頰發黃,這是氣運不足表現呀,我看是即將大劫將至”。
說罷便目光下移盯著我的眼睛看。
我愣了愣,把手湊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我的,說:“我看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麼大清早的就開始說胡話了齧”。
“哎呀別鬧別鬧,我說真的,你真的可能最近會有點事發生,加上你今天這一係列配套下來我覺得肯定會有什麼事要來”。
“呸呸呸,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說的嗎,好運全被你敗光了。這大清早的,你怎麼拿這話當玩笑開呢?”
我皺了皺眉頭,把椅子挪回原位開始不準備搭理他,覺得他這是無厘頭的話,還覺得有點沒腦子,沒眼色,開玩笑也要分時候分狀態。大早晨起來就說出這種話,更何況今天我確實有點不順利正悶著呢,又聽到了這種不吉利的話,逐漸有點不樂起來。
一般人這個時候早就看出來我有點生氣了,無論不管是誰大早晨的聽到這種話也會有點生氣吧,不會說話。
路雲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腦子壞掉一樣,我不知道他是真沒看出來我生氣了,還是看出來故意忽略掉了一樣,就是類似於主動犯賤,還一臉正色的跟我說:兄弟,你聽我說,你這個情況……”
“夠了!”我終於是爆發起來,“你是看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傻了還是吃錯藥了腦回路被腐蝕了,你看不出來我是什麼狀態嗎,吃錯藥了你就去請假回去看看腦子,順便讓人瞧瞧是不是真傻了這麼沒眼力見,別人都態度道歉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還是什麼……”
心中的不快憋了許久,正好被人點燃了引線,本來這個炸彈是潮濕的,可他偏要吹幹然後故意點燃。引得周邊同事紛紛放下手中活看過來。
不過發泄完我就有點後悔,覺得我不應該發這麼大的火,覺得確實說話有點不顧情分了。
路雲也是蒙了,他直勾勾的看著我,數秒後他忽然釋懷般哈哈的一笑,說了聲哎呀對不起,尬笑轉向電腦屏幕了。
發過脾氣後確實有點悔的,覺得把陪伴自己多年的好鐵汁給傷到了,轉念一想他做的也不對,正在氣頭上故意損耗別人也真的很難讓人忍不住不爆發。
我真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