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睛緩緩瞪大的金方正,金蛇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森詭異。
“你這家夥,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麼!”金方正雙目怒睜,對金蛇大吼道。“現在我的手下還沒有動手,可是一會兒就不好說了。”金蛇邪笑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金方正咬牙切齒,緊握的雙拳發出咯吱的響聲。“我也不和你廢話了,現在給我撤掉你的麒麟金山和海靈牢,否則你下一次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隻有你家人的屍體了。”金蛇眼神中冰冷的殺意讓人膽戰心驚。“可惡。”金方正一咬牙,還是撤去了壓製金蛇的麒麟金山和海靈牢。金蛇剛一擺脫束縛,就發出一聲怪笑,瞬間衝向金方正,包裹著血漿熔骨炎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金方正的臉上,金方正口噴鮮血直接倒飛而出,在地上擦出十幾米才緩緩停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廣場上傳來一片嘩然聲,大家都被這莫名其妙的轉折弄得不知所措。“咦,怎麼回事?”我不由自主挺直了身子,皺著眉頭問道。“剛才金蛇好像對金方正說了些什麼。”格多拉微眯著眼睛,稍微看出了一點貓膩。“難道金蛇耍詐了?”靜水流歌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離得太遠我看不清。”格多拉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神情。“我雖然看得比較清楚,可是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蒼玉也說道。百驚天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緊緊地盯著戰場,眼神變得越來越冰冷。
“咳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金方正咳出兩口鮮血,掙紮著站起來問。“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你實在是太礙眼了。分明是從貧民區出來的賤民,居然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簡直是對我們貴族的侮辱!賤民就該有賤民的樣子,別以為自己一身正氣有點本事就能獲得一官半職,想都別想!我告訴你,就算你獲得了爵位,你也永遠不可能出人頭地!等待著你的也是恐怖的噩夢!”金蛇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用毒蛇一般狠毒的話語說道。金方正狠狠地盯著金蛇,一言不發。“你今天得罪了多少高官貴族你知道嗎?你雖然獲得了爵位,卻失去了人脈。你進入了官場,不僅不會有人站在你那一邊,而且大家還會共同排擠你,誣陷你,想方設法壓迫你!最後受苦受難的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甚至你們那片區域的所有人都會因為你而受到懲罰。我們會想方設法把你擠出我們的圈子!我們會想方設法給你們那片區域增加稅賦!想要鯉魚跳龍門?門都沒有!七炎舞火盛會曆屆都是貴族的舞台,從一開始,你們這群賤民就沒有未來!”金蛇的表情越發的猙獰,就像一條想要吸食人血的毒蛇。隨著金蛇一句又一句狠毒話語的說出,金方正眼神中的光芒越發的黯淡,失望與無奈逐漸籠罩了金方正的心靈。
“如果我現在投降,你能否放了我的家人?”金方正有氣無力地問道,“哼,哪有那麼簡單,你讓我受了如此大的侮辱,想要這樣一筆勾銷,未免太便宜你了吧!”金蛇冷笑著說道,“那你想怎樣?”“給我跪下!”金蛇微微仰著頭,眼神中充滿著冷酷與傲慢。金方正的瞳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還是一咬牙,跪在了金蛇的麵前。就在這一瞬間,金蛇的瞳孔陡然一縮,隨後他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了金方正的頭上,發出了一陣瘋狂的怪笑:“哈哈,就是這樣,賤民就該有賤民的樣子!”隨後,金蛇瘋狂地踩踏金方正的頭,仿佛要把金方正活活踩死。“讓你剛才敢不尊重我,讓你敢直視我,讓你,讓你……”金蛇臉上帶著狠毒的笑容,腳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金方正早已滿臉鮮血,可是卻沒有發出一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些焦急,場上的變化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喂,金天七炎帝,快阻止金蛇的行為啊,他太過分了。”靜水流歌也急切地向金勒喊道。“喊什麼喊,對方又沒有認輸,不就是出了點血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金馮很享受地靠在自己的皇座上,對靜水流歌翻了個白眼。“你!”靜水流歌被金馮那顯然是袒護的態度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百驚天,一句話也不說,可是一股可怕的殺氣卻從他體內緩緩升騰而出。“喂,百驚天,冷靜下來,我知道你聽到了什麼,我也很氣憤,可是這件事我們幫不上什麼忙,我們現在的處境也很不樂觀,現在多管閑事隻能自身難保。”皇冕在一旁拍了拍百驚天的肩膀,淡漠地說道。百驚天瞥了皇冕一眼,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廣場:“我知道,所以我現在才忍著。”皇冕看著依然殺氣騰騰的百驚天,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何嚐不因金蛇的陰險狡詐而感到憤怒,可是他不得不為所有人的安危著想,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在別人的地盤低調點總沒錯,多管閑事往往是玩火**。再說了金方正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為了一個陌生人而給自己找麻煩也是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