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獸望著校場之上的情景,滿臉的駭然,他隻得罪了一個冷嚴,一個狩宗,可是算起來為什麼劍宗會幫助弱小的存在狩宗,為什麼會派出三個近神的九州至強者來圍剿自己,他全然不知,難道自己得罪了劍宗,半獸回想著,並沒有這份恩怨。
半獸並不知道,劍宗和武鬥宮在九州五十方超級勢力之中,一直存有恩怨,與戰爭,這份仇恨來源於遠古的記憶,來源於當初神階的強者所擁有的恩仇,並不是他的原因,他隻是一個幌子,一個誘因而已。
整整四名近神強者的威壓,令武鬥堡的上空都似乎幾近凝固,眾多武者,無論是年輕一輩,還是其他武鬥宮的導師學生,氣海無一例外,被強大的壓力壓迫得無法運轉,仿佛瀕死的武力精華。
這便是近神,依一敵萬,即使千軍萬馬依舊來去自如,萬馬從中直取敵將首級,近神便如此強大,半獸不敢想象那所謂飄渺的神,到底又是如何。
或許神的存在,已經違背了天道,所以才會在九州之上消失吧……
此時的半獸,已經沒有了半點的複仇之心,他對冷嚴,對狩宗的仇恨沒有半點的減弱,隻是這份憤怒半獸會一一埋於心中,等待自己強大的那一天,仇恨的大樹演變成森林,冷嚴迎接的將會是洶湧彷如怒濤的複仇。
此刻他需要做的隻能保持低調,不要在巍峨的山嶽麵前,迷失自我,丟失性命,這樣不值得,是愚蠢的行為。
“劍聖,劍毅,劍歌……沒想到劍宗的三劍客,三個高層齊齊來到我武鬥宮,看來真是有失遠迎啊……”武癡此時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近神強者的威嚴。
熟悉他的雷炮仗和武鬥宮的眾導師,一陣搖頭感歎,他們的宗主還是這麼不靠譜,這麼個節骨眼兒上,還半醉半醒,半死不活的,哪像個一宮之主,分明就是個貪酒的乞丐嗎……
不過他們可不敢當著武癡的麵這麼嘲諷他,因為他們都是知道這位武鬥宮宮主的脾氣可不怎麼樣,他的脾氣比雷炮仗更加火爆,再加上他那至高無上的地位,簡直將一個宮主的暴脾氣,展現得淋漓盡致。
“嗬嗬……歡迎倒不必,不過我們來此隻是一個目的而已,還請武癡宮主,交出半獸和赤狼,然後我們劍宗和狩宗的人,自然會離去,事後定情武癡宮主來我劍宗做客,設宴賠罪……”劍聖的言語中充滿著狡邪之意,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所謂的宴席,武癡當然知道不是一般的宴席,而是鴻門宴……
此時,武癡的暴脾氣展露無疑,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完全體現出一個近神強者應有的傲骨,怒聲道:“可笑,劍絕老鬼,我武癡叫你一聲劍聖,不過是抬舉你,你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你那副德行,就憑一個劍宗,和螻蟻的狩宗,敢到我武鬥宮撒野,要我交出武鬥宮的學生,還是我的九弟子,真是不知廉恥二字怎麼寫了……”
“同為九州五十方超級勢力,如果我武鬥宮連一個學生都保護不了,我們武鬥宮豈不會讓九州的武者笑話……”武癡的話語中,充滿的憤怒。
“武癡老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次你交人也罷,不交人也罷,今天你辱罵我的話,我會一一讓你吐出來幾顆牙來不可……”劍絕憤怒的道。
“奧……罰酒是什麼?我武癡向來嗜酒如命,我倒想常常你所謂的罰酒是何?”武癡饒有興趣的說道,“不過想讓老夫吐出幾顆牙,那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武癡,劍聖,且聽我刀傲天一言如何?”突然,校場之上,又是突兀的詭異出現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他的麵容仿佛鐫刻著滄桑歲月般的印痕,悠遠的讓人無法揣摩他的實際年齡。
黑袍之上,繪著一個五星一個殘月的圓形標誌,五星在殘月的包圍之中,仿佛被五星被殘月守護,又仿佛殘月被五星承托,他竟然是未央宮的三長老,刀傲天,又一個近神強者……
未央宮,雪之州的一方超級勢力,同時也是半獸,南落斌的爺爺南項天所在的勢力,未央宮的出現,就連武癡都始料未及,至於半獸更是不清楚,未央宮和自己的複雜關係。
“刀狂,刀傲天……沒有想到連雪之州的未央宮都要摻合,我武鬥宮和劍宗的恩怨嗎?”武癡一臉的凝重,麵對劍宗三劍客,他已經頭疼不已,現在出現一個未央宮,他已經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意味。
“嗬嗬……武癡,別這麼說,我們未央宮可沒心思摻合你們武鬥宮和劍宗的恩怨,隻是被劍聖請來,做個公證人,解釋糾紛來的,畢竟我們還是友好勢力,三年一屆的青年會武便是最好的證明,未央宮和武鬥宮可沒有半點的恩怨之說啊……”刀傲天賠笑道,他此次來的目的純屬是個打醬油的路人甲,和武鬥宮結仇,那可不是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