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月隱山途中的那些小鬼全成為我和悶呆練習的靶子。我和悶呆也非常喜歡有人指導下的戰鬥,總能學到很多東西。嫣然教的盡心盡力,我們也學的不亦樂乎。
“悶呆!剛才那個你應該這樣。”......
“小煞!你那身法不好,這樣會更合適。”......
嫣然的狂暴形象越來越少的出現在我們麵前,現在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嚴厲的好老師。
......
月隱山--層層白骨中露出一絲絲黑色的山體,我覺得這叫白骨山會更加貼切。這山不大也不高,目標位置及其明顯,在一座白骨堆成的小山之後,有一個泛著青光的黑黝黝的洞口。
悶呆拋出個照明球來,我們往裏走著。兩旁是黑色的岩壁,岩壁之上或伸出一個白骨手或伸出一個白骨腳,雖然看上去詭異,卻也沒什麼動靜,不免讓人懷疑是在故弄玄虛。
在往前走著,頹然白光閃過,麵前出現一個骨牆,那骨牆之上,森森白骨舞動,似乎要爬下來。我和悶呆一人拿著骨棒一人拿著冰刀,劈骨頭,斬骨頭,也就是骨頭多一些,密一些,對我們來說不足為奇。一路砍殺過去,毫發無傷就是氣喘一些。闖過骨門,一路前行......
遠遠的有一股腥氣,越來越濃烈,無彎路無岔道的走到一個大一點的空間,那腥氣已經濃到極點。人聞之,必吐之。在照明球光的照耀下,前方似乎有著隱隱挫挫的人影,快速逼近。近前來看是倆怪物,一個身材高高,渾身血肉模糊,臉也分不清五官,不斷的留著紅紅黃黃的膿血。一個身材矮矮,渾身血泡,那臉簡直就是個泡泡臉,一個泡崩開又長出一個泡來。我一個冰牆,擋在前麵先。
“姐姐!那啥怪?劇惡心。有啥弱點及攻擊方式?”我忙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沒事!這是僵屍的一種,血僵!不怎麼強,就是要小心身上的膿血,有毒。”嫣然神色淡淡,不為所動。那馬宅早跑後麵躲著去了。
麻煩!膿血,那身上不全是膿血嘛!怎麼弄啊?~冰!嗬嗬你小爺會冰,先凍了你在說。我不停的發冰動之術,這裏都成了個冰窟了,那兩怪才凍的差不多,悶呆上去框框幾棒子,冰都沒碎一塊,骨頭棒子倒是給震碎了。
“我的冰可是玄冰,最堅硬的冰了。那骨頭不行,看我的~冰火魔技之冰爆。”
倆凍成個個的血僵,全部爆成碎渣,四方散去,亮晶晶甚是耀眼,隻可憐那倆血僵還沒等著攻擊就先掛了。沒辦法,誰叫你遇上的是我呢。
“小子不錯,弄出個冰火魔技來,有前途。”那馬宅見沒事了就鑽了出來。
“那是!在嫣然姐姐和馬宅哥哥的教導之下我要是不成器也對不住你們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那是!那是!是不嫣美人兒?”馬宅和嫣然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們互相吹捧著向前走去。走到一亂石處。
“咦?我怎麼覺得這兒咱走過了啊?”馬宅疑惑著環顧四周。
“咱不一直直走的嘛?那會過啊?”話雖怎麼說,我還是作了個記號在牆上,繼續向前走著,果然又回到了原地。
我們麵麵相俱。
“明明是直著走的,沒什麼彎路。”嫣然語氣肯定,卻也麵帶疑惑的看著馬宅。
看著我們三人全都看著他,馬宅作撫須狀,“果然又回到原地了,那我估計我們可能進了一個疑陣,也許我們看見的是幻像。我先推斷一下。不急。”
馬宅在那兒轉來轉去,我們也沒什麼事做,說話還怕打擾到他。反正大約到了中午,肚子也餓了,就拿出鍋來做起飯來,正煮著湯呢。就聽馬宅的聲音:“找找我在那裏?”我們三人找一圈,也沒看見什麼,可那聲音就在跟前,似乎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