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決定優先派出一些身心較為強大的先行者,在此組成一支臨時的搜索小分隊,即:雷忠鯉和武兮貝等率先潛入這個鬼怪之極的小鎮內刺探敵情雲雲。作為其中惟一的男性同胞——雷先生首當其衝。而武小姐則以腿腳功夫而顯應天道酬勤,自然和其他的弱女子差別巨大。

“怕不怕?”

“膽小鬼。”

他道:“那就好。這個地方,我一閉上眼睛就能在腦海中想象出來它的畫麵,有時候甚至一花一草都可能——”

“別廢話連篇了!”武兮貝打斷了他的回憶錄,說道,“跟緊我,不然死了可沒機會再出世了。”

“再往下麵走,轉一個大彎,然後就能到達公路邊的人家了。不過那些農家裏也有可能隱藏著無數危險。但假若條件允許的話,我還是覺得得找一些交通工具,比如停放在門前或院中的汽車之類的。”男人邊走邊說。

“看來你平常挺閑的啊。嘖嘖,誰有事沒事往別人家做打算。”

“沒有啊。在生活中,這也是一種……”

“你幹嘛!”武兮貝疑問道。

“你先走,我壓後路。”男人突然轉性道。

“想女人了?”她一針見血道。

雷忠鯉低頭撿起了一根小樹枝,說道:“……可能吧。有時候,刻意避人耳目,反而弄巧成拙。早知道自己一個人出來算了。要不然……我們分頭行動吧。有些事情很是微妙,而我則怕會做出些基於道德上的不可饒恕的事兒。”

“不怕我們走散了嗎。大丈夫?”她挑逗道。

“說是這樣說,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感覺很難受,而惟一能做的就是……我先走了。”說完,他便從公路旁走入了鄉間小路,而那一麵正是房屋紮堆的左邊。

“那好。”武兮貝倒沒什麼感覺,直接向右麵零星分布的幾間房子走了過去。

反觀之樹下乘涼的這一頭卻是出奇的和氣融融。

“後來覺著……再鬥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為了爭個破氣,費心勞神,難道不是嗎。”鬆群海突然間讓步道。

“對不起!我替她們向你們道歉。”樂知天隨時變通道。

“好了,好了,大家和和氣氣,才能逃出這裏啊!”司其言貌似老於世故道。

“可是……那位封小姐,估計就難辦了。一病不起!”巴秦靜躺在地上,觸景生情道。到了如今田地,也沒誰依舊怕髒叫苦的,都是能睡就睡,能吃便吃。

“隨遇而安吧。我們都不是醫生,也隻能這樣了。”樂知天回道。

“如果換成是我呢,你們會這樣堅持到底嗎?”巴秦靜張口就來。

司其言道:“會啊。假如是你,那個家夥應該不止隔靴搔癢,興許還會……”

鬆群海一時快意道:“偷偷吃了你!真的。小靜,你有沒有看到——這幾天啊,他都是傻傻的。天啊,要是換成我,整天瞧著鍋裏卻吃不了,肯定要死人了!年輕氣盛哪,難免活力太多,可又發泄不出來,連飛機都沒暗地裏打幾下。”

“你怎麼知道他沒打?”巴秦靜翻身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鬆群海賣好討俏道。

“不說也罷。換成是我,嘿嘿!早動手了!先上了你,”巴秦靜轉頭看向左邊坐著的鬆群海,然後轉向一邊的司其言,說道:“然後是你,接著是你!最後連病人都不放過!哇哈哈!不瘋一次,老娘都不好意思當回男人了!”

“你呢,姐。”司其言饒有趣味道。

“當然會通殺。”鬆群海的雙手做了一個交叉動作,自我感覺良好。

“小妹,說了那麼多,你自己呢,怎麼個回事啊。”鬆群海轉回身來,盯著她的眸子,說道:“如果他要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