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記得不要這麼暴力,至少,穿裙子的時候,不準用腿踢人!”
秀梅咯咯直笑:“吃死人的醋,要不要,你鞭會屍再走?”
“我又不是變態…”
兩人上了保鏢開來的車直接走,而樹林陰影處,一雙白色瞳孔的眼睛,一直盯著車輛走遠。
嗓子裏,這才發出荷荷的聲音。
仔細看去,發出聲音的這個怪物,竟然是被張陽寸拳打死的陳明洋!
此時的陳明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凶戾之氣比之前更甚!
下午三點,張陽和秀梅剛從省城飛機場走出。
一輛出租車恰到好處的停在兩人跟前。
“去哪裏?我送你們!”
開車的司機,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睛明亮,很是幹練。
張陽嫌棄的瞥了一眼,便悶聲道:“去你心裏,你打算怎麼送?”
“討厭——!”
男司機竟然露出扭捏的表情,聲音也變成了女人。
“她是白仟淺?”
秀梅不可思議的看著易容後的司機,滿眼都是驚奇。
“這家夥會變身的,上次扮蘿莉就被我逮住了,還不死心。”
“唉呀,能不能不要隨便揭人家短,快上車,她們都在等你們。”
張陽打開車門才發現,楊嬋竟然一直都坐在後座上塗指甲油。
雖然楊嬋個挺高,可一雙小腳丫卻小巧精致得很。
粉色的指甲油,很快就覆蓋了原本的青綠色,這讓前麵的白仟淺差點炸了毛。
“楊嬋!那是我剛買來留著塗手指甲的,我要和你拚命!”
“好呀,不如咱們再加點賭注,就賭誰輸了就幫對方洗一個月內褲怎麼樣?”
“楊嬋你欺人太甚!”
張陽也不管這兩個活寶鬥嘴,拉著秀梅就鑽進車子。
“把你們知道的情報說一下。”
說到正事,白仟淺一秒變得正經起來。
嫻熟的發動車子,可說話邏輯絲毫不亂。
“事情要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慕容思雅的父母目前並無大礙,看守他們的也隻是幾個略懂皮毛的㚈境憨憨。
至於徐磊他們,這次倒像是有備而來。”
“怎麼說?”
張陽聽到這,來了些許興趣。
“徐家這次,除了上任家主那個老不死沒出來,幾乎所有內境高手都在慕容家等著我們。”
“張陽,這次我們要硬拚嘛?”
張陽擺手:“為什麼要硬拚呀,他們不是要生死陰陽草嘛,咱們給他就是了。”
白仟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陽,那模樣仿佛在說,你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張陽不解釋,隻是笑著問白仟淺:“你有沒有經曆過絕望?”
白仟淺像是想起了部分不好的回憶,一張俏臉立刻扭成了麻花。
張陽看後擺擺手:“你那次隻能算是難受,絕望,是先給一個人希望,然後再讓那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希望破碎!”
白仟淺像是明白了一點,可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你是說,那草…”
張陽點頭,隨即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做好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