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囚車到了,幾名執法弟子拖著他,把他拖進了囚車中。
趕著囚車向山下駛去。
下了山,沿著神馬峰腳下的土路七繞八拐一路向西行去。
走了約一個時辰,遠遠望見前麵有一座全是大大小小石頭堆成的山峰。
山峰上幾乎看不到像樣的樹,全是一片片從石頭縫裏擠出來的雜草。
山腰上還不時冒出一股股烏黑的濃煙。
不久囚車駛到一座鐵閘門前停了下來。
鐵閘門又高又厚,上麵還插著一排尖銳的鐵刺。
兩名執法弟子並不急於下車,而是在車上用厚厚的粗布把自己的臉和脖子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又把自己裸露的手用粗布包好。
蘇見智很是奇怪,於是問道,“你們為何要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
兩人冷笑了一聲,“嘿嘿,以後你就知道了!”
兩人裹好之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沒發現身體有裸露的地方,這才把蘇見智從囚車裏拖了出來,來到鐵門前,敲了敲外麵的鐵環。
“吱呀”一聲,鐵閘門上麵的一個小口子打開了,從裏麵探出來一個戴著鐵皮頭罩的腦袋。
頭罩是用整張薄鐵皮錘打而成,隻在雙眼處挖出了兩個孔,像個機器人。
執法弟子從懷中掏出了身份腰牌伸到了鐵皮頭罩的眼前。
鐵皮頭罩瞄了腰牌兩眼,懶洋洋地問道,“哪個堂的?”
“神馬峰仙劍堂。”執法弟子回道。
小口子關上了,不久鐵閘門打開了半扇。
執法弟子把蘇見智拖了進去。
進了鐵門才發現,裏麵站著四名穿著肥大的棕色連體皮衣,戴著鐵皮頭罩的守衛
守衛鄙夷地看了看蘇見智,甕聲甕氣地問道:“就一個?”
“對!”
“犯了什麼事啊?”
“對仙劍堂寒堂主不軌。”
“寒堂主?”守衛皺了皺眉,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突然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這家夥看上去細皮嫩肉,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會對寒堂主不軌?吃錯藥了吧?”
“隻能說他是個人才!”執法弟子一笑。
“去裏麵的登記簿上把犯人身份登記好!”守衛指了指旁邊的崗亭。
執法弟子走了過去。
登記好蘇見智的身份信息後,走了出來,衝蘇見智詭異地一笑,“蘇師弟,下輩子見了!”
然後晃著身子轉身出去了。
可惜他那個笑容被粗布蒙住了,蘇見智也看不到。
但是他們說的這句話卻深深地震撼了蘇見智。
看他們都裹得這麼嚴實,看來這裏的環境極端惡劣了。
估計自己是再也走不出來了...
守衛看了看呆呆發愣的蘇見智,二話不說一把拖住了他手腕上的鐵鏈就向山裏麵拉去。
邊拉邊扭著頭笑道,“你這小子是怎麼想的啊?”
蘇見智一臉苦瓜相,揉著額頭上被打得腫起來的大包,委屈地說道,“我是被冤枉的!”
守衛冷笑了一聲,“哼,這裏半數以上的人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冤不冤枉,以後見了閻王爺再去爭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