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三日兩命案3(1 / 2)

肖猛望了望前方,透過樹林已經能夠看見村子了。便又加了一把勁,朝著村子走去。這時候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了一聲:“肖猛。”這聲音彷如九幽深處傳來,肖猛聽了隻覺汗毛倒豎,遲疑的回過頭去,隻見背後空無一人,一陣寒風吹襲過來;

肖猛隻覺渾身發顫,額頭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一下子癱倒了地上,擔子也隨著肖猛的癱倒,倒在了地麵。這時隻見肖猛臉色白生生的,嘴唇仿佛受寒一般,黑得發紫。肖猛動了動手臂,隻覺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四肢僵硬,血液好似已經凝固了一般。

肖猛大約如此癱倒在地一盞茶的時間,隻覺身體漸漸的恢複了知覺,臉色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隻是臉色有些淡淡的白。

揮了揮手臂,急忙將擔子挑起,走出了樹林。到達門外,隻見屋內已經擺好了卓椅,人來人往,妻子與母親正在招呼著村裏人就坐。眾人見肖猛,盡皆前來招呼他。

肖猛見此哈哈一笑道:“感謝諸位叔伯能夠前來為家母慶壽辰,等會兒多喝幾杯。說完便向屋內走去。妻子見他迷惑的樣子,便說到:當家的 可是有什麼心事解不開?”肖猛於是將今天所遇到怪事說給妻子聽。

妻子聽後大驚失色定了定神道:“當家的這可如何是好?”肖猛見妻子神色如此,不想讓她擔心,急忙安慰道:“這也許是我多疑也說不定呢?"你就安心些吧,千萬別讓媽看見了;你看我這不沒事嗎?”說著還拍了拍自己胸膛。

妻子見此,心裏稍微安定了許多。天色已經越來越暗,風漸漸的吹起了。肖猛立即在院子四周點起燈籠;冷風吹過,肖猛隻覺身體一下子僵硬住了,猶如掉入了冰窟一般;嘴唇打著寒顫,呼出了白氣兒;臉色微微的發白,如同一張白紙。寒風過後,肖猛又覺得身體恢複了正常,然而心裏卻是一驚。

這時宴中熱鬧非常,肖猛見母親正笑的合不攏嘴,與村裏那些叔伯相談甚歡,心裏笑了笑。突然一人高聲說道:"怎麼酒就沒了,肖猛你小子趕緊去劉老頭那裏,去再拿幾壺給我們兄弟喝個痛快。”

肖猛聞聲看去,原來是村裏另外幾個地痞流氓。其中一個姓賴的地皮見肖猛不答聲,立即吼道:"他娘的你還不快去;’說著挽起了手腕,其他幾個地皮見此,紛紛站立了起來。

肖猛正欲發作,妻子急忙拉住肖猛的手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是媽的壽辰,就再去買幾壺酒給他們喝吧,況且那些叔伯也要飲酒。"肖猛聞言看了看母親,便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地皮們見此,得意的笑了笑。

劉老說道:“猛子那酒放在酒櫃下方,這時鑰匙。”說完,將鑰匙遞給了肖猛;肖猛說道:“有勞各位等一等,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便提著一隻燈籠出院門去了,寒風在耳旁呼嘯著,吹在身上讓人不覺寒意臨身;

因為所有人都去肖猛家飲酒的緣故,所以街道中沒有燭光,四周黑壓壓的一片,沒有任何聲響。唯有肖猛手裏的燈籠在亮著,突然燭光忽閃忽閃的,好似要滅了似的;肖猛急忙將燭火護住,往酒店走去。

如果肖猛細看,會發覺燭火已經不是紅色了,燭火中夾雜著淡淡的青色火焰;在肖猛護住燭火的時刻,青色火焰瞬間由原來的一躥火苗四散而開,如同一朵蓮花般;蓮花好似一個鬼臉一般,露出猙獰無比的笑容。同時肖猛的臉色也在這一瞬間發出淡淡的青紅色,然而這一切他全不知道,繼續往前走著。

肖猛借著燭火見前方出現一個‘酒’字的牌子,知道這正是劉老的酒店;便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直走酒櫃下方,從中取出兩譚美酒。拿出便出門,手拿鑰匙還未將房門鎖上時,突然隻覺身後一陣冰冷刺骨的寒風吹過,借著燭光見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身後,一隻白皙的手附在了他的肩頭。肖猛隻覺渾身寒毛倒豎,冷汗瞬間沁濕了衣衫,咽了咽一口吐沫;手拿酒壇轉身向身後女子打去,然而白衣女子一下消失不見了。

肖猛一見,心裏陡然一片涼意,知道今天遇著邪物了;而這時燭光已經成為了青色火焰,火焰由蓮花火焰瞬間形成了一注青色火苗,而這火苗隨著時間的推移,越長越高,越長越高。而肖猛的臉色由淡淡的青色變成了白色,白生生的,毫無血色。

肖猛向四處望了望,四周沒有任何聲音,有的隻是寒風吹過的聲響。隻見掛在半空中的月亮突然被一片黑雲遮住了,寒風隨即停止了,四麵無聲無息,靜得讓人心裏一片懼意。肖猛於是棄了酒壇,拿起燈籠不顧一切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