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白天的表現來看,這個尹上漂絕對不是簡單人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至少有十幾年的修行了!”

屋門口,東方彧卿和千骨正在交談。

“他的一言一行和出招的風格,都十分陰險。骨頭,明天你一定要小心!”

聽到這話,千骨也是深吸一口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不怕,心中的信念在支撐著自己!

“不過也不用擔心,你現在這麼努力,我覺得一定能笑到最後的。”

“謝謝你,東方。”

“我有個疑問,你為什麼不用斷念劍呢?這把劍一出,誰能敵得過你啊?”

麵對這個問題,千骨心裏早就有了回答。

這斷念乃是白子畫所賜,她不想讓其他人認為尊上偏私。

千骨要用自己的力量,正麵打敗對手!

“你還記得嗎?之前打敗清揚長老的那套逆轉劍法。”

“記得啊,我明天可以試試!”

想到這裏,千骨一個人又跑到寂靜的地方去練劍。

論努力,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而恰巧,白子畫在和洛河東交談過後,正好看到了千骨在刻苦練劍。

“為何你的每一劍,都是相反的呢?”

一聽尊上到來,千骨表麵恭恭敬敬,實則內心歡呼雀躍。

“之前我在蜀山的時候,就是東方教我的劍法逆轉而施,還打敗了清揚長老呢!”

“東方彧卿能想出這樣的招數,絕非是簡單之人。”

白子畫心中的顧慮依舊沒有打消。

身為正派第一人,他的感知一般都不會出錯。

“蜀山一戰,要不是東方挺身而出,恐怕又要上演滅門慘案。在小骨的心裏,東方就像哥哥一樣,絕無惡意!”

這是心裏話,千骨不會在白子畫的麵前故意隱瞞著什麼。

其實按交情,千骨怎麼說也會更偏向於東方彧卿一些。

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白子畫有說不完的肺腑之言。

想說是一回事,對方願不願意聽又是一回事。

“你劍走偏鋒,根基不穩。稍有不慎,容易走火入魔!”

“招招逆轉,攻勢淩厲,容易傷及同門。”

“明天的比試中,用或是不用,你自己決定。”

白子畫說完就走,沒有片刻猶豫。

而千骨心裏也知道,尊上就是在提醒自己。

剛修行沒多久,如果太過依賴逆轉劍法,或許會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

可是如果不使用的話,真的能打敗強敵嗎?

這一夜,注定是無眠的。

四名選手各懷心事,同樣都有各自不能輸的理由。

............

翌日,四強賽開始。

眾人懷著期待的目光,拉開了今天的比賽序幕。

“第一場,朔風對上霓漫天!”

在大部分弟子眼中,朔風深不可測,是一位風一樣的男子。

沒人知道其具體的實力,至少在平時比拚當中,霓漫天一次便宜也沒占到過。

剛開始,二人在劍法的互相試探中,依舊是朔風穩穩拿到優勢。

每一劍都勢大力沉,威力非凡。

果然,朔風沒有放水。

他不會因為那點蠅頭小利而放棄比賽。

倘若真是那種小人,朔風也不會過三生池水過得這麼容易。

“呼,呼.......”

很快,霓漫天有點撐不住了。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自己再修行五年,也不是朔風的對手。

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父親,霓漫天咬了咬牙。

在一次的衝鋒之中,悄然的射出三根毒針。

唰!

速度之快,場上絕大多數人都看不清。

畢竟是秘製的毒針,專門就為了偷襲而定。

朔風被擊中的一瞬間,立刻就感到自己的內力在不斷地驟減。

霓漫天沒有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她全力而攻之。

終於,在霓漫天的不懈努力之下,朔風交出了通往決賽的第一張門票。

然而想象中的喜悅並沒有到來,霓漫天心中始終惴惴不安。

“哼!”

“這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身為受害者的朔風知道發生的一切,但他並沒有選擇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