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學,可是我好舍不得離開你。”
許彩茵突然抱住他。
剛剛經曆秦香敏的柔情似水,突然又來兩團青春無敵的火焰,他幸福無邊卻難以消受。
許彩茵是敏感的,但又是自卑的。雖然20不到,但她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盤川陽無論哪方麵都給了她十足的穩定和安全。
她早就芳心暗許,日日夜夜都想黏著他,甚至幻想成為他身下的愛侶。
“川陽哥,你身上好香,你是不是和嫂子......”
她卑微又痛苦的摟住他的脖子,鼻子裏盤川陽在秦香敏那裏殘留的香味讓她暈眩。她無助無奈又無力,根本不想問出來,可又忍不住想問。
“沒,沒,沒有!你別瞎說!誒!你這背上是什麼?幹活刮到了嗎?”
他輕輕鬆開她,一來兩團火焰確實燒得他難受,二來他發現了她身上的異常。
小吊帶能擋住前麵的豐滿,卻擋不住後背上的印記。
“哦!你說左邊那個胎記嗎?像玫瑰花一樣,好看嗎?”
許彩茵故意拉低吊帶,讓他一覽無餘。
“是個胎記啊?我還以為幹活刮到了呢?從小就有嗎?”
“嗯!從小就有。”
她嬌聲回道,眼神裏的嬌媚越來越讓盤川陽感到不適。
“完了!這小妮子,看似發情一樣。不行!我得打消她的念頭。”
經曆人事之後,盤川陽對情感和人性越來越精通。見許彩茵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腦子裏冒出個念頭。既然她身上有個這麼明顯的胎記,那麼她的父母是不是也知道?
按照很多電視劇的邏輯,是不是有一天她的父母會來找她?孤兒的滋味不好受,他其實多麼希望許彩茵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川陽哥!天太熱,我去打水,給你擦一下涼席。”
他正發愣,彩茵踏著拖鞋,噠噠的去了灶房。
“也是啊!奶奶隻說起過她是撿來的,每次細問她又三緘其口,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看彩茵的長相和氣質,他的爸爸媽媽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盤川陽疑惑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他左思右想,甚至都沒注意到許彩茵已撅著屁股趴在床沿,用濕毛巾給他擦青蔑涼席。這種古老的降溫方式,在農村還是相當普遍。
“天啦!罪過罪過!”
他心裏一驚,眼神卻像犯了罪。
隻是無意的一瞥,許彩茵吊帶裙下完全失守,正對著他。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無意,就這樣背對著他,一晃一晃。
如不是那白色三角內褲堅守崗位,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好了好了!彩茵,趕緊回房睡覺吧!明天我們要早起。”
他差點流出二兩鼻血。
“沒關係!一會兒就好!”
她沒有停止,晃動更曖昧。
“彩茵,你身上有胎記,有沒有想過親生父母有一天來找你?”
盤川陽這一招還真靈。
“川陽哥!你早點睡吧!”
許彩茵果然停了下來,她歎了一口氣,眼裏滿是幽怨,端著盆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