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寒執爪抵擋,隻覺得手中一猝,麻痹不已,定睛一看,原來一雙鐵爪之上已是覆蓋了一層白霜,原來此時的銀槍內力已經深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憑空凝華周圍的自然能量,並且與招式契合的天衣無縫,實在讓鐵寒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不過鐵寒是何等高手,年近四十,正值壯年的他內力正是鼎盛時期,加之經驗豐富,巧變之計迭出不窮,手段老成狠辣,他立馬震散手上的白寒的霜華,將鐵爪一旋,格開身側不同角度,攻來的兩柄飛刀,帶著鐵爪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輕靈的落開在數丈以外的地方,居然連一絲揚塵都沒有激起,讓人望而生畏,輕功居然也能達到這種如斯之境。
“這才多久啊,你們就進步到了如此的地步,不除掉你們,真是大患。”鐵寒搖了搖頭,冷冷道。不知怎的,從這時開始,他的聲音居然變得顫抖了,讓人頭腦不自覺的一舒,有種想睡覺的倦意。
“過獎了。”銀槍雖然察覺到了些,可並沒有放在心上。
“接下來,就是你們瀕死時段了,我可是很想看看,二位大俠迎風起舞的翩翩之姿哦!”鐵寒一陣怪笑,道。
然而就在他把話說完之際,一陣撫順的暖風從銀槍和魏挺身邊吹拂而過,接踵而來的是極攝人心魄的嫵媚的一聲聲**至極的咯咯嬌笑。
一時間,二人的眼前滿是一張張如花似玉的倩影,或倚在身旁低聲碎語,或躺在榻上一展玉容,總而言之,就在這一霎,他兩的眼間閃過千嬌百媚、絕色的**,頓時讓人欲火橫生,垂涎三尺。
一陣寒風在耳畔凝固,魏挺搖了搖頭,退開幾步,隻覺得腦海一痛,眼前仍是鐵寒和銀槍。原來,剛剛是銀槍及時救了自己,這才沒有深陷泥沼啊。
“這是陰陽家的攝心術,可別被迷倒了。”銀槍提醒道。說著,他有看了嚴素素一眼,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神智,不過饒是如此,腦中還是有著鑽痛之感,時隱時現,又琢磨不到疼在什麼地方,如跗骨之蛆一樣纏人之至。
“嗯!”魏挺點了點頭,強抑腦中陣痛,又憶起了林雪和的婷婷身影,想到這裏,他不禁心中又是一痛,自己不是為了幫她報仇而來的嗎?怎能就這樣**在這妖術當中了呢?她的死不過數月,屍骨未寒,自己怎麼能迷戀妖媚,那樣的話,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以前總是經曆無數失敗,自己也相信那種失敗會成為幫助自己成長的存在,難道這最後一刻,自己也要失敗了嗎?
不!我永遠都不會做一個失敗者,生亦如是,死亦如是!
當下內力衝開穴脈,他的強破經脈的禁忌,最大限度的壓迫血液的流通,化之壓力為動力,強行逼開穴道,以最猛之勁聚於穴位,爆發最強的力量。這是透支體內所有能量的做法,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作為師門的禁忌之招,不過現在······
記得以前,魏挺曾問師傅,:“既然平時不能用,學他幹嘛?”
“它是用來貫徹自己信念的禁招,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刻,就必須要用力量來執行,而此招,將賜予你短時間的超凡力量,不過卻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故而它的名字被叫做“禁忌之刀”。”
“貫徹信念的時刻?”魏挺當時不明白這個詞彙的含義。
師傅笑而不語。······
貫徹信念的時刻,就是指現在了!用這種妖法來媚誘我褻瀆我心中的摯愛,妄圖取代我的一切,我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以捍衛她神聖無比的存在。
禁忌之刀,破!
魏挺兩頰青筋突起,眼睛的黑色化作血紅一片,便如地獄浴血出來的兩朵紅蓮一般的業火,駭人之甚,接下來便是一係列的飛刀突襲,刀刀殺神致命。
鐵寒頗為意外,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陰陽攝心術居然會失效,這倒讓他錯愕不已,當下習慣性的橫起鐵爪一擋,企圖向往常一樣將那飛刀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