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陣法發亮，神秘的紋路一圈一圈亮了起來，他的身軀飄在虛空，不斷旋轉，朝著城內飛去。
……
出租屋內。
穿著黑色校服的女孩坐在桌邊，撐著下巴，滿臉擔憂的看向窗外。
門鈴聲突然響起。
“哥！”她驚喜的跑向門口，赤足踩在地上，迅速開門，當看清麵前的少年，稍微愣了一下，隨即撲入他的懷裏。
“哥哥，你變得好帥啊。”她在他懷裏眨了眨眼睛。
“少年白了。”肖然摸了摸頭，笑了笑。
“才不是呢，你這發型太漂亮了，就跟動漫裏的阪田銀時一樣誒。”
說著，她拿出手機，搜索阪田銀時的帥照，並放在肖然的臉邊比對，眼睛越來越亮。
肖然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剛才的擁抱，才讓他反應過來，妹妹和他都長大了。
尤其是她。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窗外的晚風搖曳長直的烏發，更襯得她亭亭玉立，好似動漫裏的女主。
緊致的黑色校服襯得她身材窈窕，發育的曲線婀娜多姿，玉腿修長，白皙的像是一對白玉筷子。
“哥，你餓了沒有，我做好飯菜了，放進微波爐熱一下就能吃。”妹妹跑進客廳，逼仄的出租屋內，除去那些家具，隻能擺下一張小桌。
桌子上都是簡單的家常菜。
看著她忙碌的樣子，肖然感覺心頭暖洋洋的。
仿佛，這樣也不錯，自父母失蹤後，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家又回來了。
吃飯的時候，肖然將汙染之地發生的事情講給她聽，其中被眼鏡蛇舞獸打得吐血的事情，被他省略過。
回來途中，他特意買了一件新衣服。為的就是不讓她發現自己受傷。
晚上，妹妹靠在他肩膀上，坐在一起，目光穿過大廳的窗，看向外麵的月光。
“哥，你是不是受傷了？”她開口問，聲音有些沙啞。
“沒有。”
“那你告訴我，你今天下午穿得那件衣服呢？”
“路上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我怕你誤會，所以就丟了……”
肖冰妍抬頭看向他，絕美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如白玉般可人。她目光深情，聲音清脆：“那件衣服是我給你買的，以前就算是髒了，破了，你都舍不得丟。”
肖然沉默片刻。
妹妹一直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再繼續欺騙，已經沒有意義。
“對不……”
“我不要聽這個。”她打斷道，然後撲進他的懷裏，聲音有些哽咽，也有些自責。
“哥，答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出事，我隻有你這唯一的親人了。”
肖然的心仿佛撞見了暖陽，被暖化了。
這句話，她並不是第一次說。
記憶拉回小學的時候。
一次她被人欺負，他從那些壞女孩手裏拉著她跑，也被人打了一頓。
頭也被打破了，滿身都是血。那時候，紮著馬尾辮，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哭得稀裏嘩啦，鑽進他的懷裏。
“哥，你不要出事，我隻有你一個最在乎的人。”
現在肖然很想對她說。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