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恢複平靜，鏗鏘有力道：“好，蛆就蛆吧，與苦難比起來，些許不甘，皆當化為動力。”
“哈哈，年輕人，夠果斷，我欣賞你。”戒澀大師哈哈大笑，對少年心生一絲敬佩。
用蛆做尬舞之魂，他也有考驗肖然的意思在裏麵。
如果這種屈辱都不能忍受，怎麼能成大事。
隻是他沒想到，肖然隻是細想片刻，便能迅速做出決定。
這少年，果然有趣。
問哪裏有蛆？即便肖然不關注這些，但作為生活常識，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廁所。
一中共有九層樓，九樓屬於高三教室，這一樓同樣有個廁所。肖然迅速在走廊裏奔走，風從破碎的玻璃縫隙漏了進來，將他碎發搖曳，白衣飛揚，如動漫中的男主。
肖然推開男廁所的門。
記憶裏的惡臭味並未襲來。
肖然目光掃過廁所，滿地都是灰塵，一看很久沒人來過了，喃喃自語：“糟糕了，這裏已經荒廢了數年，蛆獸可能離開了。”
“慢慢找，也不是非蛆不可。”戒澀大師言道。
“嗯。”
肖然點點頭。
從第一個廁所間開始，接個打開。
就在即將打開到第三個廁所間時，地上的腳印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是…人的腳印！”肖然皺眉。
緊接著，第三個廁所間傳來動靜。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和碰撞聲。像是水與火交融，一切朝著野蠻時代發展。
這是……肖然臉色古怪，不會有人瘋狂到在汙染之地玩野戰吧？
肖然想了想，準備還是離開，畢竟做這事情被人看見，真的會社死。
“稍等！”
他剛抬步，腦海中戒澀大師突然失聲喊道。
聽聲音，似乎有些矛盾，仿佛壓抑著某種衝動，但卻壓抑不住。
肖然準備詢問，結果聽戒澀大師迅速道：“年輕人，你快打開門，讓我偷偷看一眼，我已經戒澀三十年了，要是能看一次戶外直播，我此生死而無憾。”
肖然默默擦了一把汗，心道：“大師你不是戒澀了嗎？”
戒澀大師怒道：“不先澀起來，又該怎麼戒？”
肖然：“……”
好有道理，但不得不說，你在我心中偉岸的形象崩塌了。
“年輕人，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人。”
肖然擺擺手，歎了口氣，心想這算個什麼事。
尬舞之魂沒找到，先看一場戶外直播。
戒澀大師引誘道：“年輕人難道你不想看，以我多年的經驗得知，這裏麵至少是三個人。”
三個人，那豈不是三……批。
這話說的，肖然的心都猛跳了一下。
他都是成年人了，看看似乎也不要緊。
況且兩世為人，他純潔如白紙，連個毛片都沒看過，這次權當自己青春年華的補償吧。
“好吧，如你所願。不過事先說好，看完就走，我可不想被人揍。”
肖然伸手，輕輕放在門上。
“好好。”
戒澀大師連忙應下，似乎在屏住呼吸，聚精會神，死死盯著廁所大門。
就在這時，肖然打開廁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