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略帶哭腔的獨特嗓音簡直要把雲白的三魂七魄都給蕩散了,此時雲白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與張晚秋平時的舉動相差太大了,簡直就是兩個人。但是此時軟玉溫香在懷,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雲白可不願輕易浪費。管他什麼情況。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雲白的雙臂微微用力,將張晚秋僅僅的摟在懷中,緊貼在一起沒有留下丁點空隙。柔若無骨前凸後翹的嬌軀讓雲白忍不住浮想聯翩。
感受到身下的某一處灼熱的堅定,張晚秋的臉蛋刷的一下變成了紅蘋果。醉人的紅暈繼續延伸。爬上了小巧玲瓏的耳墜。染紅了白如象牙的脖頸。
“討厭!”張晚秋重重的錘了下雲白的胸口,彷如具有魔力一般的嗓音,差點就讓雲白化身禽獸。將她按倒在地。
全身血氣翻騰,張晚秋幾乎就變成了水人,整個人都黏在他的身上,遠處李仙羨的紅色眼睛緊鎖住兩人,雲白生出一絲罪惡感,可不敢再迷亂下去。
硬起心腸將張晚秋從懷裏拉出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嬌靨,醉紅的美態,楚楚可憐的樣子,雲白整個心都麻了,聞著她動人的體香以及吐氣如蘭的氣息,雲白徹底迷醉了。
顫抖著雙手為她輕輕的擦去淚痕,眼睛卻緊盯著李仙羨,這才漸漸的恢複了清醒。漸漸的張晚秋的情緒和衝動也慢慢平複下來,她軟弱無力的掙開了雲白的手臂,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腳步蹣跚的走到一邊,坐在地上沉默不語。
看得出來,她的神情非常低落,雲白搞不懂是為了什麼?因為此時有兩種猜想,一是張晚秋恢複了理智,覺得剛才的表現太丟臉,非常自責,無法麵對雲白。第二則是她還處在意亂情迷的狀態,因為沒有辦法吸引雲白,覺得魅力不夠而無法原諒自己。
“呃……那個……”雲白向前兩部,說話聲吞吞吐吐。
李仙羨趕忙抬手,打斷雲白道:“不要對我說話……”
雲白咧咧嘴,知道張晚秋已經清醒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如此詭異的舉動,但此時已經是覺得非常丟臉,雲白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張晚秋發落。
過了好一會,張晚秋還是低著頭不說話,而李仙羨好像木頭人一樣跪在原地,三人之間縈繞著尷尬壓抑的氣息,雲白有些受不了。
走到李仙羨身邊,抬手扶她起來,卻發現李仙羨根本就不領情,依然跪在地上,不為所動,雲白可不敢用力太大,怕傷到李仙羨。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樣是不行的,仙仙姐現在沒有思維,隻是軍隊的一件武器,你有兵符,可以控製她。”
“什麼兵符?”雲白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你手上,你怎麼這麼笨啊?”
雲白抬起右手,透明的圓盤早就消失了,大拇指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枚金色扳指,對著張晚秋道:“是它嗎?”
張晚秋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並不搭話。不說話就是默認,雲白抓了抓腦袋,知道她還沒有從尷尬中走出來,也不說話,伸出扳指對著李仙羨道:“仙仙姐,不用跪了,起來吧……哎……你起來啊,不用跪了……”
“你敢不敢再笨一點……兵符是這麼用的嗎?”張晚秋氣呼呼的走來,狠狠的釘了下雲白的腦袋,道:“用意念之力控製它。”
“哦!”答案竟然是這樣,雲白感覺自己太傻了,竟然忘記了最基本的能力。
磅礴的意念之力洶湧而出,大拇指上的扳指發出一陣金光,雲白額頭的心眼似乎受到了某種吸引,將一束金光投射在扳指之上,大拇指上空無一物,雲白感覺頭上多了一頂帽子,一看才知道是造型精美別致的皇冠,上麵刻著許多不知名的符號和花紋,雖然完全看不懂,卻給人一種非常神聖的感覺。
“原來兵符是這樣用的,難怪在我手上沒有什麼用。”
雲白大腦一震,感覺多出了很多奇怪的信息,一時間卻又分析出知道到底是什麼。
他不由自主的開口道:“吾之利器,起身吧!從隱藏的軀體中露出你的本來麵目!”
李仙羨昂首起立,懸浮於半空,血色心眼突然變成一把血色彎刀,從眉心之中鑽出,僅留下一道細長血痕。
一紅一白兩把寶器並排而立,圍著中心旋轉著,氣息歡快雀躍,好像闊別多年的老友終於相見一般。
李仙羨從高空跌落,飄入雲白懷中。
“吾之所愛,醒來吧!”
雲白輕輕的拂過李仙羨的眉心,血痕自然散去,李仙羨掙開了如星空一般深邃的眼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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