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一件事,作為最高等級王者寶器的持有者,你應該非常清楚。”見李曼神點頭,雲白繼續道:“寶器的等級越高對武者的幫助也就越大,這個觀點你人不認同?”
想了想,李曼神還是硬著頭皮老老實實的點頭。其實每一個上位者都有著自己的驕傲,要讓他承認自己的修為很大的程度借助了外物,而不是自己的天資和努力,會有損他的尊嚴和臉麵。
雲白似乎看出了李曼神的想法。笑著解釋道:“運氣和機遇也是武者成長之路不可缺少的一環。多少高人數等的天縱之才,在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之前就已經隕落,這不是他們的能力不顧,也不是他們夠蠢。而是機遇不夠。底子不厚。怨不得別人。”
李曼神嗬嗬大笑起來,拍著雲白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沒想到老子活了一輩子。還沒有你這個剛出門的小崽子看的通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是沒有看透,隻是長期身處高位,沒有敵手,養成了目空一切的高傲性格,現在還可以繼續驕傲下去,但是未來的某一天這種目空一切的驕傲會將你拖向險地。”雲白的眼神真摯,話語直白,並沒有給李曼神任何麵子。
李曼神感覺眼前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男孩不是雲白,而是另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影,那人的賤嘴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卻也受用無窮,即便是過去這麼多年,往事依然曆曆在目。
“你究竟是他的徒弟,還是他的兒子,怎麼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說話的語氣都這麼像,一個小毛孩子就敢教訓我,我吃的鹽比你小子吃的米還多,還用得著你教。”
雲白臉色泛黑,暗自腹誹道怎麼每個人都說我是慕白的兒子,到底那一點像了,一個長得這麼帥,一個這麼戳,實在是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不用我教那就最好了,我還懶得白費唇舌呢?不過以後不能再提這件事,否則別怪我翻臉,我和那家夥可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你看……”李曼神指著雲白,扭頭看著張晚秋,示意她將注意力轉移到雲白臉上,哭笑不得的道:“賴賬的時候都這麼像。不怪我說你像,你不要刻意去學他才行。”
雲白拉長著臉,苦笑道:“看來我們都被禽獸白荼毒甚深,你忘不了他的賤,我擺脫不了他的影子……”
“得了吧,你小子,好多人想要和他扯上關係都沒機會,就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雖然人是賤了點,不過確實是一個好朋友。”
“別緬懷往事了,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吧,都偏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每次都會提到他,真是讓人討厭。”
張晚秋實在是聽不下去,忍不住抱怨起來,不僅僅從雲白和李曼神口中聽到了這個名字,還有兩個對她非常重要的人,經常也會提到這個人,張晚秋聽都聽膩了。
綜合從所有人口中聽到的有關於此人的事跡,張晚秋得出一個結論,這個讓所有人念念不忘的家夥,是一個膽子奇大、卑鄙無恥、毫無節操、賤到掉渣、不負責任、壞事做盡的男人,世界上所有的邪惡的習慣和品性都能在他的身上找到。所以,張晚秋不但不喜歡他,還非常討厭他。
雲白覺得張晚秋說的很有道理,他也不喜歡總是談論慕白,總覺得自己的風頭被他蓋過去了,實在是很不爽。雲白已經決定,龍神大陸上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超越師傅慕白,把他踩在腳底,哈哈狂笑。
“我們說到哪裏了?對了,品階越高的寶器對武者的幫助也就越大,這一點毋庸置疑。”雲白再次將話題引回到正路上。
“但是,墮落之羽和冥龍劍都隻達到了師者寶器的範疇,如果說將它們放在一起就能晉級為更高等級的寶器,那麼我們刀閣的刀海,萬渡劍派的劍峰還有紫荊花皇城的藏寶閣早就滿是琳琅的超階寶器。”
李曼神帶著一絲不屑的蔑笑,刀海、劍峰、藏寶閣之中擁有的寶器多不勝數,卻也沒有誕生出一把超越師者品階的寶器。
“還真讓你給說對了,墮落之羽和冥龍劍組合在一起還真是一把超階寶器,因為是我親手將它們重組,所有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雲白得意的笑起來。
李曼神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喃喃的道:“我隻知道你在龍神聖殿搞出了一把超階寶器,卻不知道竟然是有墮落之羽和冥龍劍組合而成的。”
“其品階應該達到了賢者寶器的範疇,是一把暗屬性寶器,名為墮天使之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