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裏道:“賢婿,雖然我對奇門八卦之術隻是略通一二,但也知道高等級陣盤的操作絕不是一人能夠完成的,即使是窮你我二人之力也會十分困難,你又何必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事情。再說了,在我看來他們已經輸了,隻是有些惱羞成怒無理取鬧,正好借賢婿的手搓搓他們的銳氣,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嶽父的好意,賢婿心領了,不過我既然敢誇下海口,就一定有必勝的把握,還請嶽父相信小子。我所擔心的隻是……”雲白看了眼臉色淡然的張晚秋,再次沉默。
鬆開緊握的粉拳,張晚秋長歎口氣,緩解了心中的不滿。張萬裏和雲白兩人賢婿嶽父這麼不知廉恥的稱呼著,絲毫不在乎當事人的感受,這一點讓張晚秋十分惱火。起初的時候恨不得撕破兩人的嘴,可是後麵聽著聽著也就沒有太大的感覺,是因為習慣了嗎?
習慣了被人這麼稱呼,被這兩個厚顏無恥的人戲耍還認為理所當然?這種想法深深折磨著張晚秋,讓她無法釋懷,心中的怒火更甚之前,礙於當著這麼多人,她才強忍著沒有火。
此時雲白將目光拋向了張晚秋,她隱隱察覺心中的擔憂即將變成現實,這才整理好心情專心應對起雲白來。
“你擔心操作失當造成太大的傷害是嗎?”張晚秋的話讓眾人有種撥開迷霧見明月的感覺,不過心中又躥出了巨大的疑惑:難道他真的這麼厲害?
雲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就好像戰鬥一樣,出手稍微重一點。較弱的對手可能會立刻一命嗚呼,這種結果我們都不想見到。”
張晚秋眯著美眸,渾身透出一股煞氣,冷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即便是你,操作這個東西難以避免失控,畢竟是新創造出來的產品,檢驗並未過關,危險係數可能很大。我是不願冒這個險,不過如果他們咄咄逼人。那就怪不得我了。陣盤戰鬥可比不了一對一的戰鬥。真要鬧起來,可不是傷一兩人就能結束的。”
張晚秋的表情微微一變,雲白所指她自然知道是什麼,忍不住驚詫道:“你真的消化了我給你的所有信息。這怎麼可能?”
雲白指著額頭。燦爛笑道:“隻要有它。一切皆有可能,心眼的力量遠遠出了你的想象。”
當然不僅僅是心眼的能力,還有他修行的神奇功法的作用。半龍體的秘密暫時還不想讓張晚秋知道,弄不好這個女人哪天起狂來,要剖開他的腦袋研究其中秘密,那就得不償失了。撒這樣的小謊言,還有助於讓增加張晚秋的好奇心,堅定她幫助李仙羨的決心。
可謂一石二鳥之計,雲白的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心裏也是美滋滋的,為自己的絕世妙計沾沾自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更多的想要憑借腦力與聰明絕頂的對手一決高下,當然僅限於和他關係曖昧的女性。
麵對情敵,他更想要依靠絕對的實力瘋狂的碾壓對手,讓他們再也抬不起頭來。
對喜歡的女人絕對的溫柔與包容,對可惡的情敵則是絕對的冷酷與無情。雲白是一個保護欲極強的男人,這也決定了他的霸占欲極其強烈。
“雖然我不是很相信你的話,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必定已經知曉了一部分那件東西的作用,所以陣盤戰鬥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隻會徒增沒有必要的傷亡。這還僅僅是從表麵的情況上推測出的結果,你到底隱藏了多少,我根本就猜不出來。”
張晚秋玩味看著雲白手心巴掌大的透明陣盤,其中湧動著絲絲水波,透著清涼之感。雲白自認為表現已經非常完美,依然沒有逃過張晚秋雪亮的雙眼,不過她也僅僅是猜測而已,無法探查到雲白隱藏的底牌,所以智力的博弈,並不算失敗。
“你做了正確的決定,接下來請你說服這些不服氣的情敵吧,他們的怨毒嫉妒的眼神,讓我渾身都冒雞皮疙瘩。”雲白抱著雙臂一臉無辜的顫抖起來,樣子看起來十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