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雲白卻很清醒,雖然被這種駭人聽聞的猜測打擊的頭有點暈,但是他依然保持清醒。他不是張晚秋,更不熱衷於什麼科學研究,他很懶,不是身體上的懶惰,而是腦力上的懶惰。
這麼複雜的問題,想多了,會睡不著。
哎呀,晚秋啊——雲白捂著腦袋,裝作頭暈的樣子,聲音虛弱的道:我有點頭疼,實在是想不過來,你還是直接把結果告訴我得了,我真的想不出來。
張晚秋正沉浸於這種美好的討論氛圍之中,被雲白無恥的打斷,心中生出了三分火氣,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腳踹過去,被早有戒備的雲白躲開。
你不是頭疼嗎?這都能躲開,還敢說頭疼?
哎呀,哎呀……雲白捂著頭,雙腳綿軟無力,好像一個醉漢一般,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卻依然歪歪斜斜的站著。
你就給我裝吧!張晚秋用食指狠狠的頂了下雲白的腦瓜,杏眉倒豎的樣子,另一番風情。
這女人雖然沒有百變魔女雲漫漫瞬息萬變的本領,聰慧冷豔之中帶著天然的嬌憨可愛,兩種完全相反的氣質交織,對男人天生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雲白的表情十分癡迷,張晚秋怒瞪他一眼,長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
既然你腦袋疼,那就算了,我下次在跟你解釋吧。說著,張晚秋扭頭就走,被雲白一把拉住。
他道:別啊,晚秋,我腦袋突然好了,你還繼續說吧,別賣關子了,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我很難受。
真不疼還是假不疼?張晚秋滿臉關切的問道,眼神中卻滿是戲謔之色。
得!自找罪受,活該。
雲白涎著臉笑道真不疼,不信,你摸摸。
張晚秋這一次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扔下一句惡心,滿臉嫌惡,竟然真的伸手撫摸雲白的額頭。濕滑冰涼的觸感,讓雲白頗為享受。
緊接著張晚秋不客氣的送給雲白一個爆栗,砸的雲白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搖搖晃晃的差點站不住腳。她的小拳頭竟然比慕白還要重,這女人簡直是沒得救了,真的有這麼喜歡虐待人嗎?
雲白搖晃著腦袋。運轉真氣,祛除頭上的痛楚,心有餘悸的看著張晚秋道:你這是謀殺親夫?
看來是真不疼了。張晚秋往小巧玲瓏的拳頭上吹了口氣,嚇得雲白打了一個寒戰。
事有反常必為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白總算是親身體驗了這個道理。以後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抵製住美女蛇的誘惑,說什麼也不給她摸。就算到了床上,也不能給她摸,隻能主動摸她。就這麼決定了。
雲白信誓旦旦的作著無恥的意淫。臉上的賤笑沒能逃得過張晚秋的火眼金睛。對於這種將阿q精神發揚到極致的人。不加理會是最合適的方法。
晚秋,你繼續說,我肯定做到有問必答。
剛才說到什麼地方?哦,對了。鼠目寸光!張晚秋的言語依然犀利,這次換做雲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完全沒必要與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一般見識。
你的頭發也太長了點?雲白暗自腹誹著,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受教了的樣子。
見雲白不接洽,張晚秋也覺得胡攪蠻纏沒有什麼意思,反倒把自己的身價給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