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有了白天的熾熱,雖然地麵上還有著些許白天殘留的熱度,但偶爾還有幾陣微風輕拂,仍然能讓人感到涼爽。此時正值月朗星稀,月光照亮著大地,也照亮了方天所走的路。路邊草叢中蟋蟀在歡快的唱著歌謠,讓夜晚趕路的人不再感到寂寞。
透著月色,隻見方天已換下了白天的捕快服,換上了一套藍色的勁裝,腰間紮著一條藍腰帶,一把寶刀別在腰間,頭上還係了條藍布巾,騎在黑色的坐騎上,沒有了白天那種威嚴,但有著另一種英武的味道。
方天打算連夜趕路,估計快馬加鞭在天亮時便能趕到唐家堡,所以出門後絲毫沒有停留,一出城門便放任馬兒撒腿歡跑。
方天騎著馬兒跑了一段官道後,轉向一條比官道窄些的小道,這條小道穿過一個山嶺,過了山嶺就算出了成都的境界。眼看就要出成都境界了,正在聚精會神趕路的他忽然隱約的聽到前方的樹林裏有一個細微的聲響,他對著馬兒“籲”的一聲,勒止住馬頭,停在路中。他側著耳朵,隻聽見有人在喊“救命”,聲音很微弱,有些有氣無力,好象是位年輕女子的聲音。
方天看看天色,已經快至亥時了,怎麼這麼晚了還有人在這荒山野嶺的樹林裏,聽聲音還是位女子,直覺告訴他肯定事有蹊蹺,但方天畢竟是藝高人膽大,停在那心念一轉,隨即輕輕地拉了拉疆繩,騎著馬兒緩緩的朝前方的樹林走去。
透著月色遠遠的見到一位女子正無力的靠著樹坐著,左手撐著地,右手扶放在右腳步上,那名女子見到有人出現,大喜過望,連忙大聲的喊,“救命啊!”方天讓馬兒帶著自己慢慢的走了過去,隻見女子痛苦的望著自己,看她用力捂著右腳,好象是腳受傷了,他跳下馬問:“姑娘,怎麼回事?”可能是之前她受傷後一直在大聲的求助用力過度,在見到有人出現後,已經聲嘶力竭,女子望著來人,隻吃力地說了一句:“我被毒蛇咬傷了!”便暈闕了過去。
雖然樹林的樹間間隔並不濃密,可以讓足夠的月光灑進來,可要仔細地看還是看不甚清楚,所以方天見女子暈死過去,在飛身下馬後,立刻掏出身上的火摺子點著,俯下身子將女子的手輕輕的拿開,查看女子用手捂住的地方,隻見用白布裹著的腳脖子處湛著黑色的血,他把白布解開,,隻見腳脖子處有兩個小牙印,牙痕四周發黑,瘀黑處順著小腿擴散,看來是真的中了蛇毒,救人要緊,方天想也沒想便把嘴對著傷口用力的吸,然後再將吸出來的毒吐在一旁邊,如此這般幾次,女子的傷口上的瘀黑終於轉變成紅色,方天見毒清的差不多了,將四周的一些枯枝堆在空地上點著,再從懷裏掏出隨身攜帶的金創藥灑在傷口上止血,然後再用她的裹腳布幫她把傷口包紮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方天坐在一旁邊看著傷者,她還沒有醒過來,這時的他才發現,這名女子年紀很輕,長得也很美,看她的裝束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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