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沒良心的禽獸,是哪個禽獸爹沒把持住把你給放出來了,你。。。。”
還在罵罵咧咧的謝曉峰一抬頭,發現雲翎與納蘭飛雪的到來,才算停止了喋喋不休的罵語。
麵對麵具下臉色鐵青的雲翎、納蘭飛雪,俯身一拜,道:“門主,納蘭前輩,晚輩失禮了。”
然後,嘴裏也不知又嘟囔著什麼,遠遠的走開了。
待謝曉峰走遠後,納蘭飛雪似笑非笑,道:“大哥,這個兒子,你。。。。”
麵對納蘭飛雪的調侃,雲翎強壓著怒意道:“這個小兔崽子,早晚讓他償點苦頭,好管好那張嘴。”
納蘭飛雪則玩趣一笑,心想:當著他老子的麵罵他老子,小子,一旦身份確定,你可要有輩受嘍。
謝曉峰這一走,反倒給了雲翎一個確認秦少天身份的大好機會,兩個人可以麵對麵的談談,那些不想被外人知道的事情。
納蘭飛雪心思縝密,見雲翎調整好了氣息後,安慰道:“大哥,有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我在外麵守著,你自己進去吧。”
雲翎隻好點點頭,說不緊張是假的,十幾年來,他和妻子錯過了多少次,那種失望的煎熬,他是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隨著雲翎前腳走進屋子,納蘭飛雪反手把門關好,而後對著通道口,道:“出來吧,在這裏用不著偷偷摸摸的,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
不知何時偷偷折返回來的謝曉峰,搔著頭站出來,邊走邊說道:“那個,前輩,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
納蘭飛雪搖了搖頭,行至門前一處石亭坐了下來,並示意謝曉峰坐在旁邊。
“還是叫我師兄吧,事實上我並不比你大多少,你叫我前輩,以後你讓曉晨師弟他們怎樣喚我?”
謝曉峰沒想到納蘭飛雪是這般平易近人,輕身坐在石凳上,點頭道:“是,師兄。”
“你與秦少天認識很長時間了?”納蘭飛雪問道。
“恩,十年了,確切點說快有十一年的時間了,自打他入宗開始,我倆就混跡,不,是在一起修煉,嘿嘿,嘿嘿。”謝曉峰恭敬的答者,在絕對的強者麵前,他不敢表現出任何的隱瞞和欺騙。
納蘭飛雪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修煉?,怕是用鬼混來形容更貼切些吧。
“說吧,你偷偷跑回來,想幹什麼?”
納蘭飛雪混跡華夏這麼多年,以他的經驗來看,謝曉峰這般回來,必然是發現了一些什麼端倪。
怪隻怪謝曉峰平日裏與秦少天走得太近,又注重事情的細節,結果不是有所圖謀,納蘭飛雪反倒願意幫這個聰明的小家夥一把。
“那我就不隱瞞師兄什麼了,說實話,我與禽獸,不少天是打出來的交情,把彼此視為親兄弟,我也視他為親弟弟一樣看待,曾經我眼睜睜的看著親弟弟被人害死,雖然後來我手認了凶手,但是,我弟弟他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我不想再失去少天這個弟弟,一切對他不利的因素,我都會為他掃平。”
謝曉峰至情至性,字字發自內心,這些話,他從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包括秦少天本人,隻求打消納蘭飛雪的懷疑。
“我偷偷回來,隻是想弄明白,門主為何重視少天,請師兄明示,是不是因為帝珠的原因?”
說這句話的時候,謝曉峰也考慮良多,他相信納蘭飛雪的正派,不會去害秦少天,可是那位神秘而強大的天機門主,他就無法看透了。
“當年,是你殺了你二娘一家,引發的狼平鎮血案,謝遠山是你爹?”
納蘭飛雪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謝曉峰身體一震,而後瞬間又放鬆下來。
“是的,就是我二娘一家害死了我的弟弟,所以我才一怒之下殺了他們,後來我爹也。。。。”
一提到父親,謝曉峰頓時兩眼泛紅,似是懷念起已逝的那位老人。
“哎,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盡如人意。”納蘭飛雪深有感觸,接著道:“放心吧,門主並無害少天之心,更無覬覦帝珠之意。話止於此,多說無益,該知道的時候,你自會了解事情的真相。”
拋開之前的不快,納蘭飛雪又轉言道:“沒想到你小子的心思如此縝密,記得劍聖前輩有一次無意中提到你,可以以一月之功抵常人一年之修,不知是真是假。這樣,我會在次呆上幾日,你以後每天上午來後院,我於你講講何為,劍道。”
納蘭飛雪大有惜才之心,謝曉峰是棵好苗子,經由他這一指點,相信謝曉峰定能百尺竿頭,很快就可以在江湖上大展手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