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艾密莉匆忙地走下胡同。威亞特上尉背靠著大門,想阻止她。
“哎!”他說,“策列福西斯小姐,我聽到的事怎麼樣?”
“一點不假。”她一麵走一麵說。
“哦!喂,請進來喝杯酒或者喝杯茶吧,時間多著呢,何必這麼匆忙,對有涵養的人來說,這不大好。”
“我知道,我們糟透了。”艾密莉頭也不回,說了就走。
她要突然給帕斯荷斯小姐爆炸性的消息。
“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艾密莉說。
她立即把事情的全部過程傾吐出來,還常常被帕斯荷斯發出的“我的天呀!”“不至於吧!”“嘿!怪哉!”所打斷。
當艾密莉敘述完後,帕斯行斯小姐用時托起身體,自命不凡地搖動一隻手指。
“我不是說過嗎?”她問道,“我對你講過布爾納比忌妒他人。他們確實是朋友,二十多年來,策列維裏安什麼事都幹得比布爾納比好,滑雪、登山、射擊、猜字謎等等都比他強,策列維裏安有錢,而他一貧如洗。布爾納比心胸狹隘,哪裏容得這些。”
“長期以來就如此,我能告訴你的隻是:繼續喜歡一個什麼都比你強的人,確實困難。布爾納比心地狹窄,天性吝嗇,當然令人不安。”
“我想,你說得對!”艾密莉說,“呃,我是想告訴你,你什麼事都搞錯了,這是不公正的。順便問一聲,你侄兒認識我姑母珍妮弗,你知道嗎?他們在德勒咖啡館一起喝茶。”
“她是她的教母。”帕斯荷斯小姐說,“他去艾息特會見的人,就是這位。借錢的事,要是我識破羅尼,我會跟他說的。”
“我不許你在這麼愉快的B於去刺痛別人。”又密莉說,“再見,我要得趕快走了,我有許多事要辦。”。
“姑娘,你要辦什麼事?我說你已盡力了!”
“未必,我要到倫敦會見吉姆所在的保險公司,勸說他們不要因為借錢的事處罰他。”
“哦!”帕斯荷斯小姐說。
“對的。”又密莉說,“吉姆將來會品行端正的。因為他有了這次教訓。”
“也許吧,你認為你能勸說他們嗎?”
“可以。”艾密莉肯定地說。
“好!”帕斯荷斯小姐說,“你也許可以。以後呢?”
“以後,”艾密莉說,“我已完成了任務。我為吉姆盡了我的力量。”
“那我們應該說——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什麼?”
“下一步嗎?如果你需要我說明白點的話,就是他倆你選擇誰?”
“哦!”艾密莉說。
“真的,這就是我想知道的,他倆誰將是不幸的人?”
艾密莉大笑,彎下身去吻這位者處女。
“示裝傻了!”她說,“你清楚得很!”
帕斯荷斯小姐抿嘴偷笑。
艾密莉輕快地跑出大門,恰好在胡同遇上了查爾斯。
他抓過她的兩隻手。
“艾密莉,親愛的!”
“查爾斯,一切都象奇跡一樣,對嗎?”
“讓我吻你?”安德比先生說著就吻了她。“艾密莉,我是個化了裝的人。哎,親愛的,這下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呢……我的意思……呢,當然,隨著皮爾遜的坐車及出獄,遊戲該結束了。他現在宣告無罪了,……嗯,已經忍受了這個懲罰。”
“你說什麼來著!”
“你很清楚,我迷戀你了!”安德比先生說,“你是喜歡我的。對皮爾遜不過是個錯誤的選擇罷了。我的意思……嗯……我和你,我們之間化裝演戲,這段時間,我們心照不宣,是不是?你喜歡登記結婚?還是在教堂舉行儀式?或是其他什麼形式?”
“你要提到結婚,”艾密莉說,“那是辦不到的。”
“什麼——可是我——”
“不行!”艾密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