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著一襲淡綠色的長裙,腰間係著一條精致的絲帶,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如同微風中的柳絮。
她的頭發高高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精致的五官,眉宇間透著英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的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寶石,映襯著她的英姿。攔住了扶蘇的去路。
“扶蘇公子,我問你,你為什麼冤枉我父親,我父親沒有參與假傳聖旨案。”李慕雪的聲音清冽而堅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扶蘇知道這一世的李斯還沒參與假傳聖旨案。但是作為李承乾穿越大秦公子扶蘇身上。就要為扶蘇報這個仇。
扶蘇眉頭微皺,神色凝重地對李姑娘說道:“李姑娘,這件事情我相信我父王會派人查明白的。既然牽扯進來,就必須查得清楚明白。”
扶蘇緩緩地邁步,一步又一步,逐漸縮短與李穆雪之間的距離。
李慕雪早已退至牆角,無助地倚靠在那裏。扶蘇的嘴角輕輕上揚,綻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無聲地述說著他的自信。
他靠近李慕雪的耳邊,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緩緩道:“若非我深知你父親是一位正直不阿的君子,否則在這樁震動朝堂的大案件中,皇上斷不會僅僅罰他在家閉門思過,還保留了他的廷尉之職。皇上是在等待真相大白的一天。”
李慕雪用力的推開扶蘇。扶蘇笑了笑後退幾步。
李穆雪的眼眸中掠過一抹複雜的情感,她的眼神中既有困惑,也有堅決。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在為自己的信念誓言:“扶蘇公子,我衷心期望你的話並非虛假。否則,無論你身份如何顯赫,是大秦的長公子還是籍籍無名的平民百姓,我李穆雪都不會輕易放過你。我定會不遺餘力,追究到底,直到水落石出。”李慕雪說完轉身離開。
扶蘇跨上了馬車,車輪滾滾向前,他的心中滿載著期待與焦慮。一路顛簸,終於趕到了造紙工坊。
工坊中並沒有如他所願的紙張成品。工坊裏現在已經有一些是泡好的軟化纖維和紙漿。
工匠還在忙碌中,扶蘇命人安照新送來的幾口大鐵鍋搭建灶台。
“公子,這樣能行嗎?”身旁的隨從有些擔憂地問道。
扶蘇目光堅定,“不試一試,又怎知不行?”
在扶蘇的指揮下,工匠們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扶蘇命人把樹膠和紙漿放在一起攪拌均勻,然後用抄紙器,把紙漿均勻地抄好,擠壓多餘的水份,擺好晾曬幹後把紙揭下來即可。
“手紙的紙漿比較稀一些。宣紙的紙張粘稠一些。”扶蘇一邊忙碌,一邊叮囑著工匠們。
“公子扶蘇,皇上口諭,傳您即刻進宮覲見。” 使者的話音剛落,整個工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扶蘇微微欠身,雙手拱手於胸前:“諾,兒臣定遵旨。”
扶蘇輕手輕腳地走進禦書房,恭敬地跪拜在地:“兒臣扶蘇參見父皇。”
秦始皇目光如炬,語氣嚴肅地問:“扶蘇,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扶蘇略顯困惑,慌忙跪下,誠懇地說道:“父皇,兒臣最近確實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不知究竟犯了何罪?請您明示。”
秦始皇臉色愈發沉重,斥責道:“你身為朕的皇子,竟然不上朝聽政,整日在的莊子上,煮樹葉樹皮吃。難道是朕沒有給你足夠的糧食,讓你餓得隻能吃這些?”
扶蘇一聽,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父皇,兒臣煮樹皮並非是為了充饑。實際上,兒臣是在嚐試製作一種全新的物品——紙張。”
秦始皇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問道:“紙張?紙張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