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密室之中。
“青兒,讓我好好看看!”
一進入密室,秦義雄的神情立刻變得極為激動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在比武場上的淡定。
剛才當著家族眾人的麵,又遇到了家族重大變故,秦義雄身為族長,必須表現出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鎮定。可實際上,自從回到家族,看見秦青的那一刹那,秦義雄心中便是風起雲湧,難以平靜。
對於秦義雄而言,當年秦破天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秦破天死後,他有好幾年的時間都是混混沌沌的,要不是顧念著秦家,早就豁出這條老命和慕容家拚了。
盡管十年未見,可是在半空中,第一眼他就認出了秦青,他的內心幾乎都要沸騰起來,那股濃濃的血脈親情在看見秦青的第一眼,就在他的心口狂湧著。他甚至打定主意,就是秦青一輩子都是廢物也無所謂。
秦青麵色平靜,望著眼前這個身材魁梧,但已經須發皆白的老人,看見對方眼神之中那濃烈到化不開的疼愛,眼眶也是微微一熱。
有些事是無法偽裝的,這份血脈之中的共鳴,讓秦青的心頭劇烈的跳動起來。
“好!好!好!”秦義雄忽然哈哈大笑,那聲音豪邁無比,仰頭連說了三個好字!
“青兒,快和我說說,你到底有什麼奇遇?”秦義雄無比的激動,眼前的少年,不僅僅是他最疼愛的孫兒,更是無比的傑出優秀,讓他怎能不喜不自禁。
一個月的時間就晉級到七重天,五品武技,合體技,隨便哪一個,都是極為震撼的消息,何況這三件事竟然同時發生在秦青一個人身上。這讓秦義雄深深的震驚了,他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望著秦義雄激動樣子,秦青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瞞下去。但秦青也是個極為謹慎之人,做人凡事都要留一手,決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暴露出來。
秦青略一思考,嘿嘿一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喚醒機關獸之後就能修煉了,還要感謝族長給我的掛墜,原來裏麵有一些秦家祖先留下的修煉經驗什麼的,還有熔岩烈拳的武技,我練著練著就成今天這樣了。”
反正秦家祖先的骨頭都化成灰了,什麼事往祖先身上一推,死無對證,隨便自己怎麼說都行。
“熔岩烈拳?就是你用的那種五品武技嗎?”秦義雄一怔。
“正是。”
“熔岩裂拳……很耳熟的樣子……”
秦義雄反複的念叨了幾遍,忽然眼神一閃,猛地一拍大腿,又驚又喜道;“我想起來了,這是秦家幾百年前的一門絕學,五品,威力強大無比,練習起來也極為艱難。隻不過後來失傳了,沒想到竟然在那個掛墜之中出現!”
說到此處,秦義雄忽然停住了,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像看著秦青:“用不過據說這門拳法極為艱難,需要用好幾個月才能入門……你得到這門拳法,才不到一個月吧?”
“嗯,嚴格來說是二十五天,其實也就隨便練練啦。”秦青很是無所謂的說,好像對於他而言練習武技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就這樣還是比較謙虛的說法,其實有了三可郎君的武道經驗,秦青從拿到這本五品武技到練習熟練,僅僅隻用了一天一夜而已。
這種話要是說出來,隻怕秦義雄要嚇死了。
“你小子,這份狂勁還真有你老爹當年的樣子!”
秦義雄又是嗆了一口口水,不過很快就哈哈大笑起來。秦破天是他最喜歡的兒子,當年秦破天之死,讓他多年來心中一直感到無比的愧疚。如今秦青擁有了強大的實力,讓他這個做爺爺的內心多少好受了些許。
至於為什秦青僅僅用幾天就能把五品武技練到這種程度,卻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天才的世界,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其實以秦義雄的眼光也能看的出來,秦青有些話並沒有說。但這些年來,秦青著實受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秦義雄也因此深深自責著。既然秦青不想說,秦義雄也不會去深究。
兩人在密室之中,又談論了一陣這些年之中發生的事,在說道秦芷淩的時候,秦青眉頭微微一挑,問道:“族長,姑姑到底是什麼來曆?她明明不是焚天穀的人,為什麼會來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