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舉起右手,眼神睥睨著那****著自己傷口的怪物。隻見她的手掌就猶如一團冰藍色的光球一樣,以她手心為中心,緩緩的向外擴散著。旋即隻見整個房間之中的溫度急劇下降,在哪怪物的頭頂竟然下起了點點雪花。
我瞪大了眼睛,極其的驚懼於西王母的這種實力,她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狹長的雙眸之中仿佛連一絲憐憫都不屑於露出。隨即,隻見那點點雪花落在那怪物的身上,竟然生出一朵朵巴掌大小的冰花!
這些冰花生長的速度極快,在一瞬間就幾乎完成了,根本不給那怪物一點的反應時間。不肖多時,無數的雪花落在那怪物身上,形成了一個個讓人覺得心驚肉跳的冰花,差不多幾分鍾的時間……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怪物已然變成了一團冰塊。
“神乎其技……”
劉玄策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的感歎道。
西王母緩緩的縮回手掌,然後開口道:“這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對付實力強一些的人是沒用的。不過像是這沒開化的野獸一般的怪物是足夠了……走吧,它已經死了。”
西王母話音剛落,隻見那冰藍色的冰塊逐漸的變成了墨綠色,就像是被某種液體注滿了一樣。我跟劉玄策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二話不說便跟在了這女人的身後。
“你們現在是選擇出去還是繼續走下去?王蔣幹的傷勢不能夠在這裏堅持太長時間,而我也不會每次都替你們出手,所以你們要想清楚了……你們所作出的決定統統後果自負。”西王母瞥了我一眼,開口說道。
我抿了抿嘴唇,然後看了王蔣幹一眼:“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找尋那九黎杯為何出現在那人熊肚子裏的原因……隻不過看來因為準備不充分而造成了一些尷尬的事情,劉哥,你意思?”
劉玄策抿了抿嘴唇,然後看著我說:“先撤吧,天下古墓何其多,不能因為一點小事情而讓蔣幹受到生命危險。而且這已經過了初五了,沒多久摸棺大會就要開始了,有些事情還要著手去辦理一下。”
“林爺……”王蔣幹張了張嘴。
我衝他擺了擺手:“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什麼的,既然劉哥也是這麼想的,那咱們就回去,如果真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情就讓你陷入危險,我恐怕會內疚一輩子。”我搖了搖頭,心裏也有些不快活。
旋即一行人二話不說就離開了這山洞,沿著來時的方向回去自然也不會生出什麼危險。一路上我把玩著手裏的九黎杯,心裏雖然對那山中古墓有著極其好奇的心思,但是我也絕對不會為了這個斷然的把兄弟的命扔進去。
此時也隻好等待摸棺大會結束之後,再來好好的探索一番了……
我們一行五人從東北趕回杭州,用了兩天的時間,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別說是飛機了,就是火車票都是一票難求,此時還恰好趕上春運的時候,如若不是讓家裏派人來接我們,恐怕還真的有些麻煩。
對於我們如此迅速的回家,謝思等人也是有些驚訝的,畢竟我們跟她們可以說就是前後腳到了家,中間時間還不到幾個小時。我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便一頭栽到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而王蔣幹等人有家裏的醫師照看著,回來的途中也處理了傷口,自然也用不到我的擔心。
在家的日子自然是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大事小情的也都有劉玄策他們解決,我樂得清閑,就陪著謝思她們吃喝玩樂,雖然心裏一直惦記著東北那山中古墓,不過卻也是一直抽不開身……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這恍然如夢,便臨近了摸棺大會的日子。
……
“夏侯老爺子剛才來傳話了,說是讓咱們準備準備過去一趟,明天就是摸棺大會了,看老爺子的意思應該是讓咱們在他那過上一晚。”劉玄策搓了搓手掌,貼著壁爐說道。
我挑了挑眉毛,開口道:“咱們這一去大概就是十幾人,老爺子那邊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盡快動身吧,離的也不遠……怕是應該有些細節事要跟咱們絮叨絮叨了。”
夏侯青衣在我身後站著,青蔥玉指在我的肩膀上捏著,自從老爺子把她“許配”給我之後,這妮子也的的確確的把我這當成了家,就是這大過年的也隻是回去了一趟。
“爺爺這樣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不用多慮。”
我點了點頭,隨即是拖家帶口的就朝著夏侯老爺子那裏去了,說是拖家帶口還不夠妥帖,應該是全員出動。這一次我甚至就連謝思都帶在了身邊,相當於杭州的大宅院裏麵是空空蕩蕩的……出了些許看家護院的門衛保鏢跟仆人之外,是沒人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