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我有些害怕,這群人的來意肯定不善,如果不是我們先一步把羅布泊的棺材挖了出來,恐怕羅布泊也得遭到這群人的毒手。現在我怕是他們早在樓蘭等著我們了,到時候帶著這麼幾個拖油瓶,咱們的處境可不太妙。”我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我的擔心並不是全無道理,如果說那群破壞了太陽古墓的人真的在樓蘭等著我們,若是隻有顧辛烈劉玄策我們四個人還好說,弄不好還能夠反擊打一打,但是假如帶上了陳教授蘇青草這麼幾個拖油瓶,別說打了,恐怕我們隻能挨打。
“先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你不是說過嗎,命裏若有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若這真是咱們幾個命裏的坎,那不管怎麼害怕咱們也躲不過去了,但如果這不是我們命裏的坎,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接****丫的不就完了。”劉玄策笑道。
“你說的也對,總而言之到了樓蘭再說吧。”我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
“樓蘭是西域十八古國之一,處在整個絲綢之路的咽喉部位,當年擁有著中原國家所沒有的高度文明,你說這個國家會有這麼遺留下來的稀世珍寶?你……好不好奇?”劉玄策望著蒼茫的天空,出聲問道。
“沒什麼好奇的,外國人可是比中國人還要搶先一步發現樓蘭的遺址,東西恐怕能帶走的恐怕已經帶走的差不多了,我們去也就是長長見識,參觀一下遺骸罷了,不過要說我真的感興趣的東西,恐怕就是雙魚玉佩了。”我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出聲說道。
“雙魚玉佩?你說彭加木教授手裏的那個東西?”劉玄策好奇道。
“你難道不奇怪嗎,不過是一個生物學家失蹤了,國家卻發動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尋找了他幾十年,有這等待遇的科學家你見過嗎?就是在南極考察無故失蹤的人,國家有沒出過這麼大的力,那麼究竟是什麼讓國家這麼迫切的想要找到彭加木,我曾經懷疑過,是不是他手裏握著一份什麼資料……”我眯著眼睛,沉聲說道。
“你想說的應該是雙魚玉佩吧。”劉玄策一副老子非常了解你的表情,看著我說。
“不過據我所知隨之失蹤的還有一株極其重要的植物標本。”劉玄策接著說道。
“我在書裏曾經看到過這一段,印象很深,說是早在十年動亂之前,大概是一九五七年到一九六三年之間,西北地區發生了一些怪事,據說是當時羅布泊發現了一個古城遺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後來也不知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瘋的瘋。據說那些瘋癲者看起來像是鬼上身,而且瘋癲者的行為異常活躍,最後全都是筋疲力盡而死,驗屍後發現他們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殘留未知植物,科學家覺得就是因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發瘋。”
“這些瘋癲者的腳部已經全部磨爛,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毫無知覺,對痛感沒有一點察覺。而且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們身上還帶回來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裝飾品的碎片,這就是樓蘭古城的前身。”我輕聲說道,腦海裏回憶起關於樓蘭的全部異文。
“你少說了一樣東西。”劉玄策眯著眼睛說道。
“什麼東西?”我有些訝異。
“是一塊玉鐮,當時其實這些東西是被軍方擱淺了下去,到後來動亂結束,高層再一次調查這件事情,當時負責調查這件事的人就是彭加木教授,而他當時在整個羅布泊隻發現了兩樣東西,就是這兩樣東西才會讓國家對他如此執著,一樣就是那未知植物的標本,一樣就是雙魚玉佩。”劉玄策跟我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我驚訝道,在我看來這雖然算不上什麼隱秘,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在深山幾年不出世的人能夠知道的事情,更何況劉玄策還遠遠達不到諸葛亮的那種地步。
“其實你應該很清楚的吧,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的原因。”劉玄策弄了弄護目鏡,張口說道。
“難不成……”我瞪了眼睛,忽然一臉震驚的看著劉玄策。
“沒錯,當年我就在彭加木教授的隊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