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八爺你不能這樣(2 / 2)

真真推說不知,還說:“沒想到小謝在一旁看著,倒偷偷學會了蒙古舞。”一麵唏噓,“他是極聰慧的,真可惜了兒的。”

“怎麼說?”

“他也是土司的兒子,但不是嫡子,因此沒了繼承權。”真真歎氣,忽然想到什麼,忙瞅了一眼八阿哥,見他臉上神色如常,才放心了,“不過他是幼子,他阿爸必定給他留了些財產,總之是虧待不了他的。”

八阿哥笑了一笑,沒說話。

娜仁托婭跟著也又跳又唱的,那大台吉跟前的青年仍是說不分高下。八阿哥道:“此人應是大台吉的兒子,烏爾袞的堂兄。”

“那他怎麼不偏著娜仁托婭?”

“娜仁托婭的婚事,也不是那麼隨便就能定的,不管我是個無名小卒,還是皇子阿哥,都輪不到大台吉自己做主。”八阿哥有些慵懶的道。

“那還比歌做甚麼?”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八阿哥很不正經的嬉笑著。

娜仁托婭又在那嚷,多爾濟解說,娜仁托婭說原本他們說了不會蒙古歌,結果連著兩首歌都是蒙古曲調,這算甚麼?

大台吉說了句話,青年就道:“那彈琴的小姑娘是誰?”

“是我家大小姐。”小謝回道。

“請她過來,台吉說要賞她。”蒙古王子心說既是稱“大小姐”,那多半不是宗室格格,沒想通為何多爾濟會跟他們要好。

小謝一皺眉,挑眼一看大台吉,遂回來稟報。真真不高興,“這甚麼事兒?還鬧沒完了!姐很稀罕他賞麼?”

“去回了,說大小姐不過去。”八阿哥道:“多爾濟,你去跟大台吉說一下,我先帶真真走了。”命石青將馬牽來。

多爾濟直跺腳,“你這麼一走了之,可怎麼好?大台吉也不過說是賞她點甚麼,又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如何就惱了?”

“你沒瞧見麼?這小妞妞氣性大得很,她說不樂意,我也隻能順著她。”

“哎喲,八爺!小的先給格格賠不是了,求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好歹別現在就跑了。”多爾濟抓耳撓腮的。真真到底還是心軟,氣哼哼的道:“罷了,我就過去一下。多爾濟哥哥,我可是瞧在你的麵子上噢。”

那邊娜仁托婭見真真、八阿哥作勢要走,就惱了,正對大台吉說甚麼,卻見真真還是跟在多爾濟後麵過了來,就拿一雙眼狠狠剜她一眼。

真真跟著多爾濟行了個躬身禮,大台吉說了幾句話,將手腕子上一串桃核大小紅綠寶石的手串兒褪了下來,叫兒子拿給真真,說是賞她的。真真很不稀罕,但瞧著多爾濟一臉焦慮,還是笑微微接過了。但那手串本是大人的尺寸,真真沒法戴著,就給掛在白蛇皮的腰帶上了。

大台吉卻多看她一眼,見她的白蛇皮腰帶上掛了一柄寶石小刀,就又對兒子說了句話,那蒙古王子遂對親隨吩咐了,少時拿了一柄五寸長烏金柄的小刀來,那王子笑道:“這個刀據說是當年小王子用過的,刀鞘是鯊魚皮的,跟你這個腰帶倒是很配。”

真真不喜歡那寶石手串,卻很喜歡這柄小刀,心說總算不虧。喜笑顏開的收下了,也掛在腰帶上。

大台吉也笑了,想是見她天真不掩飾。

蒙古王子便道:“娜仁托婭太任性了,格格莫惱。你的侍衛仍是你的,咱們沒有搶人家夫婿的愛好。娜仁托婭是咱們草原上的夜鶯,格格也仔細聽聽咱們草原上的曲調。”

娜仁托婭雖說很不高興真真得了大台吉的賞賜,但也不敢違命,隻得又唱了一曲。唱完了,趾高氣揚的說,既是不許她要人家的侍衛,那她也不強求,但要賞他點東西,也算是做個紀念。大台吉竟也沒怪罪,就叫多爾濟過去喊人。

真真隻說果然這塞外民風剽悍,大姑娘搶不成小兒郎,還敢跟家長討賞留念想。隻不知道若是大台吉見到八阿哥,發覺他竟是博格達汗的兒子,會是甚麼一種情景?

多爾濟又著急了。這八爺今兒穿成這樣,還拿這小姑娘做擋箭牌,居然自稱是侍衛,分明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身份,這下要是過來見了大台吉,可不就暴露了?回頭大台吉定要怪罪他沒先說明八爺身份,又加上娜仁托婭這一出,大台吉不知道多想把家裏女兒給塞到皇上宮裏,就是皇上那兒去不成,也還有皇子們呢——這可不是現成的一個?

可把多爾濟愁壞了。

正磨磨蹭蹭想著是不是要跟著八阿哥一道跑路,就聽一隊馬隊踢踢蹬蹬的過來了,領先一個矯健身姿,年歲不大,身量不足,麵目俊朗,卻是十四阿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