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歸公事,該休息還是得休息的,明天就是六天輪一次的休假,張某人狠狠地犒勞自己,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還在懶床。
這春末夏初的日子,早晚涼,白天裏熱,早上起床時氣溫既清爽又暖和,最是磨人意誌力。
白菲菲來喊他起床時,一次兩次沒成功,第三次直接被張某人給拉到了床榻上,一番鬥口鬥手,才二十歲的新婚少婦很快就淪陷了,嬌軀一寸寸地被攻城略地。
待得兩腿細麵腿兒架肩,床榻晃蕩顛簸時,白菲菲粉臉紅酥,唇齒吟樂,哪裏還有半分委屈抗拒的模樣。
潮兒迭起,蕊兒嬌嫩,風裏浪裏尋仙鄉。姿態千百般變幻,蜜裏熬油不知倦,仙鄉來去幾回度,花蕊終不堪摧殘。
“要死了嘶你好了沒”白菲菲不知是第幾次告饒了,這便是讓她又恨又怕的時候。
“唔”
好在劉倩兒及時“救場”,才讓白家姑娘從要死要活的苦海中解脫出來,心跳砰砰砰地急速好一陣,險些沒喘過氣來,舌頭和身體都有些發冷了。
白菲菲也是事後才從劉倩兒嘴裏知道了真相。老爺這樣的狀態不是很常見,但偶爾便會出現一次,每每都要幾女一起上陣才能善後。
所以,在宅府中,妻妾姐妹們對一起伺候老爺並不反感,既為老爺好,也為自己好。
不過白家姑娘還是第一次遇到,不覺心有餘悸,初時還覺得美妙如飄在雲端,到後來就漸漸地挨不住了,感覺身上的力氣就如被人抽走一般,欲罷不能。身體上快活似仙,心裏卻驚怕無比,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恁地折磨死人。
救場的劉倩兒也是大汗淋漓地退下戰場,支撐著幾乎散架的身子和疲倦不堪的白菲菲一起簡單收拾了下床褥,不敢再打擾老爺休息,都躲回自己房間裏補精力去了。
一覺睡到午後,在劉倩兒服侍下用完膳,練了會兒拳腳刀槍後又痛痛快快泡了個澡,這才打起精神把昨天沒處理完的文劄批閱完,著人送去秘書署。
上午來了場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火氣消退許多,晚上摟著膽顫心驚的白菲菲睡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就動身前往杭州府西郊偏南的一處山中。
二月他來杭州府時,軍器監就分出了一批工匠前來秘密開建了一處火藥作坊,依舊施行嚴格的軍事化管理,在人力物力的大力支持下,短短一個月就進入了生產環節,並且還在擴建規模。
現在軍器監生產黑火藥的硝石、硫磺大部分是從民間購買或從宋境偷運走私,一小半開始從日本進口,另一小半則是自產。
不過自從日本人去歲開始小批量購買了火器後,平氏家族似乎對於硝石、硫磺的出口頗有意見,居然要求提高購買硝石的價格或者降低火器價格。
商務總署在的授意下一口回絕了,也就是日本現在連高爆性的新黑火藥都造不出來,所以平氏家族才忍氣吞聲地在年後二月份又下了一批小訂單,依舊是板甲長矛弓弩為主,火器隻能盡量少買點。
所以一邊繼續勒索日本的硝石礦,一邊在去歲就著令軍器監尋找大批量生產硝石的途徑,目前采用的是堆肥種硝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