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餘仿若明白了什麼,結結巴巴應道:“是,小生懂,懂了。”
點點頭,再對貴武吩咐道:“這幾日整備一下海船炮艦和弓弩戰艦,配合虎威軍準備神機演習,梁山以水軍為榮,你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水軍。陳旅長,你也要讓他們見識下什麼叫步炮協同。”
“遵命!”
“遠來是客,人家千裏路來投奔咱們,總不能不好好招待一番。咱們這裏沒有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規矩,就讓他們嚐嚐大鍋飯的味道。”
“主公放心,屬下定辦好這次演習!”
夜色正濃,衣料作坊比之去歲已經是擴建了不少,也漸漸形成了大王鄉那般的村落,上千口人居住在此。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大家早晚規律地做活,享受著島上的太平日子。
一戶兩進出宅院,便是衣料作坊主管張貞娘的家,一個丫鬟,一個燒火廚娘,一個門房大娘住在這裏。
春閨帷帳中,今晚的張貞娘顯得魂不守舍,與男人歡好一番後便安安靜靜地伏在他胸膛上,輕輕喘息中一語不發,有些悶悶不樂的苦惱情緒。
輕撫女人的額前秀發,替她捋至於耳後:“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張貞娘臉頰輕輕蹭了蹭男人下巴,沉寂少許,輕聲問道:“他要來了嗎?”
“林教頭?”
“嗯,你明知故問。”
笑道:“他來便來,你早與他沒了夫妻關係,自惱什麼?”
“奴家心裏,不知為何,總是跳個不停。”張貞娘悶悶道:“二郎,你說我見他不見?”
伸手把軟枕墊在床頭,把上半身直起來仰趟著,讓女人更舒服地斜趴在自己身上:“姐姐你想見便見,我又不會計較。如今林教頭被宋江那廝氣得中風癱床,不時嘔血,想來命不久矣。你與他夫妻一場,倒也不能不顧往昔情份,沒得讓人說你閑話。”
“嗯,奴家知道如何做了。”張貞娘把臉頰輕輕貼在男人肩上,廝磨幾蹭,柔聲道:“你不會生氣吧?”
“生什麼氣?”眨眨眼,笑道:“你看我像心胸狹隘的男人嗎?好姐姐,方才還未盡興,再與小弟一回甘露。”
“壞死了你。”張貞娘媚媚地瞧他一眼,斜過嬌軀緩緩起身,身體內一陣空虛感讓她嘴裏輕哼出聲。
女人伸手夠著床邊凳子上的木盆,下床拿布巾兌溫水後幫男人擦拭黏糊糊的下麵,柔夷輕撫,目光漸漸迷離地湊上小嘴。
“好姐姐,嘶”隻覺得魂兒要飛了,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張貞娘的口技,心理上別提多昂奮了。
女人沒有回應他,隻是認真地服侍著。
仿佛心理的壓力太大,這一夜的張貞娘放飛了自己,一反常態地跟男人抵死纏綿,一次次地不停索取。
女人如此放蕩形骸,惹得亦是大燒欲火,十八般武藝都盡數使了一遭,連著出了六七次貨。
二人折騰到雞鳴報曉,才身體快散架般地沉沉睡去。
家裏斷,先兩章,明日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