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海,但這片海卻是黑色的,這片海位於大陸最北,叫做北海,也被叫做死海。北海附近,沒有人跡,這仿佛是一片禁區。
但,這一天,一波又一波的人進入了北海區域,在北海的附近安營紮寨。這些人中有軍人,有和尚,有道士,等等。這幾批人安分的守在自己的生活範圍內,互不交流,互不招惹。
就這樣過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早晨,幾道破空的風聲傳來,從天際飛來九道身影,這九道身影並排懸浮在北海海邊,遙望著北海。
“恭迎人皇。”“恭迎道尊。”“恭迎佛宗。”“恭迎靈宗”“恭迎五行五王。”
“今天是第七天了吧。”身穿金色袈裟的光頭和尚開口說道。
“不錯。”身穿青色道服的中年人點了點頭。
“那東西真的是被封印在北海中麼?”九人中唯一一個身穿藍色長裙,蒙著麵紗的女人問道。
“不錯,而且,就在今天破封而出。”
“咱們幾個能壓住那東西麼?”
“我們九個可是這大陸上最頂端的人,怎麼能壓不住一個萬年前的殘魂呢。”一個壯漢大大咧咧的說道。
“火王,你們五個加起來才算一個吧。”那個女人嗤的一笑。
“額,嘿嘿嘿嘿。”那壯漢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別大意,畢竟這是上古魔神蚩尤之魂,雖被封印數萬載,但任然不可小覷。”身穿金色戰袍的男人劍眉衝天,臉龐剛毅,無形中威嚴流露。
“你確定你們幾個就是這大陸上最頂端的幾個人了麼?”這時,天際傳來幾聲大笑,笑聲中有豪邁,有嘲諷。
九個人望向北海中央,一個人影立在北海上空。那是個男人,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背著一把大劍的男人。
“原來是你這個魔頭。”佛宗冷笑道。
“魔頭魔頭的多難聽,你們可以稱呼本座為散皇。”男人笑道。
“魔頭你殺我兒之仇今日就做個了斷,納命來。”五行五王中的金王見到那人立馬怒氣衝天,雙手一揮,一道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金輪甩向了海中央的那個自成稱散皇的男人。
“你兒子作威作福,禍害蒼生,殺人無數,如何不該殺。”散皇冷笑道,單手輕輕一擺,一股柔風吹出,將那金輪推了回去,“你們五個一起來或許我還可能稍微廢點力。單你一個,不行。”
“你!”接住了金輪的金王惱羞成怒,欲要與散皇一決生死。
“住手。”金袍人皇將其攔下,“大敵當前,私人恩怨且先放放,大局為重。”
“人皇,不必攔他,我的目的就是這蚩尤殘魂,這殘魂,我今日必將收取。”散皇笑道。
“收取蚩尤殘魂?”人皇一愣。
“自不量力,萬年前的魔神殘魂豈是你說收就能收的?”金王冷嘲熱諷了一番。
“你們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散皇淡淡的說。
“不可能讓你收取這蚩尤殘魂,我們今日的目的就是徹底毀滅這蚩尤殘魂,決不能讓他再去禍害天下蒼生。”人皇果斷的搖了搖頭。
“今日,我必收取這蚩尤殘魂,誰都阻止不了,擋我者,死。”這一刻,散皇身上一股氣勢流出,頭發倒立而起,強大的氣勢壓迫著北海附近的那數批人。
“哼。”九人同時揮手,將那股氣勢擋了出去,那些人才安然無恙。
這散皇一人對這大陸上九位最頂端的人物也沒有絲毫畏懼,到底是什麼讓他有這麼大的底氣。
“散皇,你應該也還沒走出那一步吧,那你如何能一人抗衡我等九人。”一直沉默的道尊開口了。
“錯了,你們隻能算五人,那五個隻能算一個。”散皇嘲諷的看著五行五王笑道。
“你!”金王首先不樂意了,又想動手,被自家四個兄弟攔了下來。
“恐怕你最多與我等同一境界,任何一人恐怕你都要應付半天,就算不是九人隻是五人,恐怕你也難以應對吧。”道尊一揮拂塵。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總之,這蚩尤殘魂,我必取。”散皇氣勢不減立增,澎湃的氣勢壓的空氣流動都緩慢了。
“口氣不小,今日,就先讓我們五兄弟來會會你!”金王按耐不住,首先決定出手,“兄弟們,擺陣。”
五人虛空而立,擺成一個五行方陣,每個人身上流轉出不一樣的顏色,相互連通,連通後瞬間氣勢就節節攀升,一條又五色光芒凝聚的五色龍盤旋在五人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