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配著刀劍,麵無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有氣勢。
隻是百姓們一點都不害怕。他們全都知道隻有郡主才有這樣的派頭。
而郡主並不會輕易傷害他們這些百姓,相反很多時候郡主還時常保護他們。
隻是在東京汴梁城裏的百姓知道,而剛調過來的官吏卻不知道。
知歌本來正在瓦舍裏喝著茶看著歌舞,就聽一個男人有些粗啞的聲音。
“難聽,真難聽。”男人的話語當中還帶著顯而易見的蔑視。
“郡主。”
她低頭看向知歌,低聲詢問著。
這歌姬是她捧起來的。這男人居然說她唱歌難聽,這不是打她知歌的臉嘛。
知歌哼了一聲,“把他給我扔出去。”
她還沒有說他長得太抱歉了呢。
然後知歌的麵前就突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人。
是好久不見的顏植。
顏植單膝跪在地上,低頭說:“是,郡主。”
他的聲音非常的低啞,聽起來好像有那種沙沙的感覺。
知歌這才有些後知後覺。
顏植現在正處於人類的青春期階段,他正在變聲。
不過他已經十六了,也快結束了。
顏植單手就把那男人提了起來提起。
而其他的人則是對上了那男人的侍衛。
那男人的侍衛顯然有些不夠看的。
他們還沒出幾招就已經把他們都全部打趴下了。
他們甚至還一手拎了一個,打算把這些人從瓦舍裏給扔出去。
那男人看自己的手下都被人揍得起不來了,憤憤道:“一堆廢物,白養了你們這麼長時間!”
他被顏植拎了起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憋的,臉紅的就跟西紅柿一樣。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男人咬牙切齒地說。
真是豈有此理!這東京汴梁城裏的任務怎麼這般不講道理?!
這小娘子不過是仗著她養的狗厲害罷了。
要是他搬出他爹來,這小娘子指定得嚇得屁滾尿流的。
知歌非常配合,她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你爹是誰?”
“哼,我爹就是參知政事劉海!”
呦,正二品!還真不小。
劉斌看到麵前的小娘子身體顫了顫,臉色極為蒼白,於是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他對著顏植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還不放手?沒看你家小娘子都嚇成什麼樣了?!”
周圍的人都哄笑了起來。
劉斌還以為周圍的人都在笑知歌他們,於是還自以為好心地勸道:“你說說你這小娘子是醜了一些,不過嘛,做個侍妾還是可以的,我不嫌棄。”
周圍圍觀的人:你是嫌你死的還不夠快麼……
顏植拽著劉斌衣領子的手頓時就用了。
他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上,根根骨頭都顯了出來。
劉斌立刻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來。
他努力地扒拉著顏植的手,卻不能如意。
他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他甚至都開始翻白眼了。
“你,你放開!”他已經快發不出聲音了。
“顏植。”
顏植聽到知歌的聲音立刻鬆了手。
劉斌摔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