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給小爺笑一個,來。”一隻翹著蘭花指的手在眼前掠過,隨即兩指勾住眼前人的下巴輕抬。
“奴家在悲春傷秋,莫要擾了奴家。”眉目一羞,半掩麵,微轉身,嬌羞無限。
“嘔~~”
“嘔~~”
兩個身影百米急衝門口爭先恐後狂吐。待假戲做足之後,兩人麵向著陌生的天空滿麵愁顏,“小西,我們來這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好想家哦。”說話的是剛自稱奴家的少女,望著天空滿目迷茫與落寞。
“我也是。嗚嗚”是那個少年裝扮的小爺。他頹坐在門檻邊,少女也不顧形象坐在他旁邊,兩人目光空洞望著天,此起彼伏誇張歎著氣。
“唉~”
“小西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夢裏,無緣無故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啊啊啊啊啊,到底怎麼了呀。姐這輩子沒做什麼壞事,雖然好事也沒怎麼做。”少女拽著少年的胳膊誇張地晃,嘴裏咬牙切齒,眼裏滿是殺光。
少年在骨頭被搖散架之前救回了自己的手,白了她一眼,歪靠著門:“用哥柯南的頭腦分析以及在穿文豐盛灌滿天靈蓋之下,百分之萬肯定咱這是穿越了,穿越了”突地音調一升雙手向天,一聲刺音劃破寂靜的上空“啊~~~~~~~”,院裏雞鴨驚嚇過度四處亂竄,接後陡轉平坡“就這樣,我們穿越了。”他回眼無辜看著少女,少女對上無辜的眼神,然後她也無辜了,就這樣,他們都很無辜,很無辜。
少女是月琳,少年不是少年是少女,她曾幻想自己有一天穿越然後可以女扮男裝耍風流扮倜儻回,沒想到她的烏鴉願望烏鴉地實現了,在某一周末,就在舍友六個其中四個出去逛大街而她和月琳堅信周末是休養生息的佳期終是在四位閨蜜無限鄙視無窮誘惑下,一人一掌將之一一排出門口接著豬般眯著朦朧睡眼大門一鎖倒躺床上呼呼大睡,管它外麵風起雲湧,做我的春秋大夢去。再後來醒來之時就是這樣了,穿越了,莫名了,無辜了,被收留了,編故事了,失憶了,家親離異了,姐弟了~``````回憶到此轉回少年的少女藍西。她起身往院裏走去,雞鴨四處溜達,無不歡喜叫著,難道這就是雞同鴨講?藍西深深思考著,思考著。月琳跟上她,她不問她去哪,這麼個小村,半隻眼就瞅完,去哪還不是在她眼皮底下。她想家人,但她更想怎麼逃離這個一睡一醒便來到的鬼地方,巴掌大的小村莊。她們被一老奶奶收留,就這麼“活”了下來。
藍西背著手走出院子,古代的天氣真他母親的清新,呼口氣都頂現代的五口,走路不費勁。天空瓦藍瓦藍的,再亮堂些都可以照鏡了,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俊體就在天空中掛著。這比喻怪嚇人的,月琳並肩走著,兩人都很深沉,深沉著這段路程很遙遠,目的地是哪誰也不知道,隻是一直就這麼擱著,對於未來的構思在她們來著這裏時早已被命運打碎,四肢夠勤,五穀也分,這要擱現代她們算是對得上這兩話,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們的一切在古代就是種虛幻,一切對她們來說都是水中月鏡中影,不知哪時一個醒來又是在宿舍,然後發現做著同一個夢,這是個好的結局,但結局畢竟是最後出現的,她們的結局在未來無窮遠處,想著自己會不會莫名的安於天命我故猶憐自怨自艾地找一山村野夫窮過一生,那樣的自己會不會遭前世今生的靈魂鄙視?在長久的糾結之後她們決定出村,去探索在異世的命運。這是那天兩人並肩深沉走著促膝長談會議三個小時之後作出的重大決策,主謀藍西,顧問月琳。
告別阿奶之後走出小村,幾人的小村因為外人來的闖入而熱鬧也因外來人的離去而熱鬧,幾個憨厚的村名揮著手把不舍送,阿奶老淚順著皺紋路子流淌不已,那個一大一小的身影也是揮著手把離別現。